第(2/3)頁 馬科斯看著管家回來后,吩咐他把喝得快要失去意識的幾個高管安頓好,然后往樓上去。 他喝了不少酒,走幾步,就覺得頭暈目眩,但還是堅持地走到曼斯特的臥室。 馬科斯沒有直接推門進去,畢竟曼斯特是他的長輩,所以抬手,敲了敲門。 “誰?”曼斯特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喘氣,好似很憤怒,也很不爽。 “伯父,是我?!瘪R科斯靠在墻邊,回答道。 “進來?!甭固貨]有給他開門,這個侄子,他一直不喜歡。 今天破壞了他的好事,心里更是不爽。 馬科斯走進去,看見曼斯特光著膀子,正在對沙包發泄。 他站在門口,看著曼斯特連對著沙包打了好幾拳,好像把對他的不滿完完全全發泄在上面。 馬科斯勾起唇角。 連打幾拳,曼斯特還是沒聽到馬科斯說話,他不是來道歉的嗎?怎么進來了,就不聲不響? 果然是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從骨子里,就沒教養得很! “不是有話要說嗎”曼斯特沉著嗓子問道。 馬科斯見他打著沙包,好像把沙包當成他那樣發泄著,他說道:“我覺得,還是等您練完再說吧?!?br> 曼斯特停下動作,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發現自己誤會了。 他是來找自己談話的,不是來道歉的。 曼斯特傲氣地看著馬科斯,“來對打?” “伯父,我喝了比較多的酒,就不了。”馬科斯搖頭,平時他還能跟他打,畢竟自己的拳擊技術也不差。 但是今天,他也被慕少凌那些下屬給弄得夠嗆的,酒精能讓人興奮,但也能讓人麻醉神經。 馬科斯怕答應下來,會被曼斯特借機泄憤,打成豬頭。 “沒意思?!甭固乩^續打著沙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