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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便感覺成百上千道不善的目光盯上了他,讓其如芒在背。
毫不夸張地說,倘若眼神能殺人。
他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周大人,您聽到葉小侯爺的話啦?請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大人,鑒于您剛才的口吻,在下有理由相信,您是在公報私仇!在下雖是一介書生,但家父也是在朝為官的,此事在下會一五一十的同家父陳述。”
“家父也當點兒小官,剛剛有資格上早朝,此事在下也會詳說。”
“家父也是!”
……
學子之中,諸如此類的話聽得周懷脊背發涼,心頭打顫。
這要是真成了。
只怕自己要吃不了兜著走。
要知道自己父親武將出身卻站隊文官群體,本就讓武將群體大為不滿。
只是平日沒有攻訐的機會。
此事要是捅到了朝堂之上,等待自己父親的只怕是如雪花一般的彈劾。
“等……等一下,諸位,周某有話要說。”
周懷連忙收起佩刀,語氣和緩道。
“哼!你有何話要說?”
“快些說來!”
周懷:“諸位,是這樣的,本官并非有意為難葉小侯爺,也并非你們所說的公報私仇!是本官的確接到了手下來報,葉小侯爺昨日有調戲郡主之嫌,故而才有此誤會!”
“誤會?騙鬼呢!葉小侯爺文斗擊敗柳生一事,整個長安城都傳開了,你會不知道?”
“就是,擺明了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一眾學子壓根不信。
我踏馬是真不知道呀。
老子昨晚喝花酒喝醉了,一直醉到中午好不好。
我哪知道這姓葉的一個廢物突然變得這么牛逼?
連忙抱拳,周懷:“諸位,諸位,請聽周某一眼,在下昨晚公務纏身,休息的很晚,直到今日中午才睡醒,并不知今日上午到底發生了什么,故而錯抓了葉小侯爺。”
“現已經知曉乃是錯抓,本官即刻放人,即刻放人,可好?”
“踏馬的,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放人!”
回過頭來,周懷便是狠狠踹了自己手下一腳。
后者一臉的委屈,卻還是急忙幫著葉玄將鐐銬打了開來。
周懷則是一臉不情愿的走上前,面帶尷尬之色。
“葉小侯爺,今日是周某失察,冤枉了小侯爺,還請勿怪!”
“周大人,一句道歉就想讓我玄哥原諒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常寶寶的話音響起。
他眉頭輕凝,帶著戲謔之色。
這姓周的剛才有多趾高氣揚,現在就有多低聲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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