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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長安城和周遭各郡縣的一些百姓,也是絡繹不絕的往這邊涌來。
所有人都好似在趕赴一場一生之中不可錯過的盛會一般。
每個人,每一張臉上,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都洋溢著發(fā)自內心的笑容。
“如何,這渭水詩會可還當?shù)闷鹁胖萏煜氯笪臅拿???br>
見葉玄立在馬背之上,蹬直了兩條腿向著遠處的河堤那熱鬧繁華的場景遠眺,一旁的譽王趙毅伸手拂了拂胡須,輕笑問道。
葉玄當即點頭。
“呵呵,王爺,我大靖長安果真是形勝之地,此番熱鬧繁華的文會,端的是令人震撼?!?br>
“不瞞王爺,小子雖是在長安城生活了一十八年,可像今日這般熱鬧的景象卻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實在是孤陋寡聞了。”
說罷,他又是一陣搖頭。
“玄哥,你不清楚這些也實屬正常。以前的你可是號稱這長安城不學無術的第一紈绔呢,心思可不在這上面?!?br>
這是,趙凝雪輕掩著小嘴一遍笑著打趣了他一番。
“凝雪,連你也調笑我?”
葉玄苦笑一聲。
“才沒有呢!不光是玄哥,凝雪在長安生活這么多年,不也對這渭水詩會毫不知曉嗎?以前我只是躲在深閨之中,只知道這渭水詩會如何的盛大,卻總是沒一個直觀的印象的。今日這般一看,真的心中震驚不已呢?!?br>
趙凝雪從簾子后探出的小腦袋輕輕搖動,眼神望著遠處的山山水水還有那河堤上熱鬧非凡的場景,閃爍著熠熠光彩。
譽王趙毅聽后直接嘆了口氣。
“哎……這都是爹爹的錯!爹爹若是早知道葉玄有那般高超的醫(yī)術,我早就把他綁到府上了,哪會讓閨女這些年一直深居閨中,白白虛度了青春年華。”
“爹爹您千萬別這么說,一切都是女兒自己的原因,怨不得他人的。”
趙凝雪急忙搖頭。
王府之中根本就沒有人限制自己的自由。
自己之所以深居閨中,說白了是對自己容貌的焦慮。
只要自己放下,又有誰能限制自己的腳步呢?
“話是如此,可爹爹沒能提早替你治好胎記,心中也是有愧的,好在現(xiàn)在也不晚,在你們完婚之前,還是有不少時間將這長安城和周圍逛遍的?!?br>
“不過等到你們完婚,只怕就沒這機會了。爹爹與你父皇可都等著抱外孫呢,到時候,閨女你可要給爹爹多生幾個大胖外孫才是?!?br>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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