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虛空大師的名頭在那,不是什么不入流的人物。
相反,他是正統學派出來的。
就以他剛才看相來看,這位秦家七小姐眉心中都帶著戾氣。
雖說有秦家給的功德壓身,但那業障糾纏不散,實在是不適合來掌管南方商會。
而且他觀察過,這商會的遺址,怨氣太重,想必罪孽也不淺,很容易就形成地縛陣,不早點給其更改地址,只怕會生出什么禍端。
“為己為他,這商會遺址都要挪一挪。”
虛空大師說的肯定。
他都開口了,那性質就變了。
雖然我們并不信奉封建迷信,但自古以來都有風水相克一說。
“否則,遲則生變?!碧摽沾髱熓种肝樱骸斑@么多年,積累的東西太多,必須清一清,不然恐怕會影響到一個城市的氣運?!?br>
這句話一出口,連上面領導的神色都有些微動。
因為朱偉東的事,剛才秦晚已經占了上風。
可此時卻有了變故。
來到宴會的人,都相互對看了一眼。
連媒體都不敢亂報道什么,畢竟這說話的可是大師。
他們做這一行這么多年,風水先生可不敢惹。
唯獨秦晚偏眸笑了一下,眼底黑霧繚繞:“這位老先生,你很喜歡插手別人的家事?”
虛空大師不喜這孩子身上帶來的血腥,他不用看,也知道她命格過硬,這放在以前就是傳說中的惡鬼法相。
對這類孩子,他是有自己的判斷,但也不會一棍子將人打死,只會開解:“女娃娃,這并非只有家事這么簡單。”
盧浮塵見縫插針:“虛空大師說的對,秦丫頭,你爺爺可能沒教過你,畢竟你爺爺向來不喜歡這些,你性子急躁,也要分人,這位是虛空大師,一些大工程拿不準的,都要他看一眼,你要講禮?!?br>
秦晚挑眉,朝著上方掃了一眼:“地方性封建迷信這么強,不查?”
領導旁邊的秘書大怒,想要說些什么。
虛空大師卻笑著開口了:“你還小,不服管教,也不懂風水之術,確實會有誤......”
“任何事都講究自然科學。”秦晚打斷了他的話,接著單手一攤:“易經八卦我也讀過,老先生如果不想和我講科學,我也可以和你討論兩句道術,包括你剛才說的話?!?br>
虛空大師在看到她掌心的東西時,眉心一凝:“女娃娃,這東西你哪來的?”
不是他。
秦晚做的簡單測試,眉頭微挑間,將掌心一合:“老先生是說這個銅錢鬼繩?我在我車里撿的,正要還給朱家?!?br>
虛空大師聞言,猛地朝著朱偉東看了過去。
那個人現在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他的臉都在抖,他那意思是想走。
秦晚卻側身一擋,語氣淡淡:“老先生,剛聽盧老的意思,你應該道行不淺,要不你也對著媒體們說說,朱家為什么要雇人,往我車里放銅錢鬼繩?”
虛空大師對這類邪術之物向來不喜,冷聲道:“朱總,這是誰給你的?這種東西放人車里,你是要奪人的命嗎!”
虛空大師問這話的時候,并不知道跟在他身后的一人,眼神都有些心虛。
朱偉東沒說話,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朱家要完。
秦晚卻開口了,畢竟她來就是找人的:“老先生,你這個問題,與其問朱總,不如問問你身后的這位小道友。”
歸心聞言,心頭猛地一跳。
虛空大師回過頭去,凝目:“歸心,什么情況!”
歸心慌了,他怎么可能會承認那銅錢鬼繩出自他手,那肯定會被逐出師門的!
于是他想也沒想,就對著秦晚怒吼道:“你敢誣陷我青城派,你一個外修搞個銅錢鬼繩來,在這污蔑我!你以為有秦家保你,就能為所欲為!”
“師祖,以我的道行做不出這東西的,她就是在污蔑我?!?br>
歸心急中生智:“而且假如真是有人要用銅錢鬼繩來對付她,她怎么可能躲的掉,您也知道,除了您和各派的師祖們,沒人能解的了銅錢鬼繩的影響?!?br>
這一點確實沒錯。
虛空大師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沒有立刻發怒,因為他也覺得是這個女娃娃在生事端。
畢竟是惡鬼之相,虛空大師凝眉:“我青城派數十年來,在道術使用上極為嚴苛,不會縱容人用這些手段,這樣的邪門歪道,女娃娃莫要栽到我青城派頭上?!?br>
他說這話已然是動了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