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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晚。
她看著盧浮塵,眉眼清雋,嘴角微勾。
盧浮塵才剛擰了下眉心。
商會老人們那邊就炸開了鍋。
“你說什么?你說清楚點。”
其中一個老人,甚至連風(fēng)度都不顧了,瞪大眼睛看著秦晚。
那表情就仿佛秦晚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要知道今通鯉魚可是商會立本的象征。
魚躍龍門,寓意著生生不息,財源廣進(jìn)。
現(xiàn)在秦家這個小輩,居然質(zhì)疑今通鯉魚是假的。
這讓他們怎么接受!
秦晚聲音緩緩:“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沒有什么不清楚的,盧浮塵手中的今通鯉魚是假的,您不是已經(jīng)清楚了,否則也不會這么激動。”
質(zhì)疑秦晚的人,也不是別人,就是之前洪仝去請的那個姓李的老人。
當(dāng)時對方告訴過洪仝,他們也是人,等了這么久,不想等下去了。
秦老太爺在世時,確實對他們有恩,但是這都多少年過去了,盧浮塵做的很好,就讓盧浮塵做吧。
絕口不提,盧浮塵給他的好處。
秦晚并不認(rèn)為拿好處有什么錯,本來就是看局勢而選的新主。
只是還口口聲聲說,念著秦家,就有點虛了。
老李是管碼頭的,那時候不過是個跑堂的,年歲也非常高了。
如果不是對方還用著當(dāng)年太爺爺?shù)年P(guān)系,在華僑搭建上,秦晚不會多說什么。
但即便是到了今天,他去海外,聯(lián)系以前那些華僑,用的還是太爺爺?shù)拿枴?br>
秦晚也不客氣,直接點明了這一點:“在場的諸位,翻來覆去都在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了,商會應(yīng)該易主,那諸位怎么還對外用著我太爺爺?shù)年P(guān)系?”
這一問,讓在場的人,都有些臉紅。
秦晚見他們要逃避,視線落過去:“就連這今通鯉魚,也是我太爺爺?shù)乃轿?,他本來就不會傳到一個外人手上。”
“這不可能,當(dāng)年我有幸見過一次今通鯉魚,盧會長手上的這塊質(zhì)地和紋路都和之前那一塊相同,之前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就連秦老太爺本人都無法保證,今通鯉魚能在亂世中留下來,還有傳聞?wù)f,他們是在r國人手上,盧會長的這一塊,也是拍來的,對吧,盧會長?!?br>
老李是鐵站盧浮塵這一邊的。
畢竟當(dāng)時盧會長拍今通鯉魚時,他就在。
盧浮塵不會說那都是在做戲,只點了點頭:“當(dāng)然,我手上的這塊是有講究的。”
現(xiàn)場的媒體們都在面面相覷,雖然怕得罪盧家,但不妨礙他們站在一旁吃瓜。
盧浮塵裝腔作勢:“我為了拍到今通鯉魚,舍去了一半交易權(quán),這才讓那位收藏家讓步,就算是秦家的小輩,也不該如此,你懷疑我可以,但這些商會老人也都見過今通鯉魚,倒是秦丫頭你,那時候還沒出生,見都沒見過今通鯉魚,怎么就這么一口咬定我的是假的?!?br>
秦晚看著眼前的一幕,含笑道:“當(dāng)時我的確沒有出生,但對于今通鯉魚,我確實知道一二。”
秦晚說著,看向宴會廳中正中央的觀景魚池。
原本就是中式的裝修風(fēng)格,倒是對她一會有利。
“至于李老說,你手中的今通鯉魚是從拍賣會上得來的,這一點不成立?!?br>
秦晚嗓音慢慢:“今通鯉魚,實際是從盛唐時期傳下來的商賈之物,那時候的東西,要么在博物館,要么就像是你說的被私人賣家收藏,但一旦它問世拍賣,不可能沒有消息出來,即便是官方?jīng)]有報道,暗網(wǎng)上也會有?!?br>
“所以你剛才說的不成立。”
秦晚太過理智。
這讓周圍的人,都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最關(guān)鍵的是,她說的確實是對的。
別人不知道,但一些在商會里久了的老人,都知道今通鯉魚之所以這么特殊,就是因為它確實是一枚古董。
當(dāng)時是秦老太爺?shù)乃轿铮丶液茉缫郧翱赡芫褪菄獭?br>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