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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臨時調查,這些人員普遍都有案底。
但其中最近一次被抓到犯案的也在三年前。
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青柳雄介在收到前線匯報后立刻來到宗拓哉身旁尋求下一步指令。
宗拓哉接過報告后看了看,顯得很滿意:“不錯,這次收獲真的不錯。
酒廠這幫家伙看來是越來越大方了。
三十多將近四十個外圍成員啊,說送就送了。
當真是大方。”
宗拓哉很清楚,這些外圍成員的死亡根本不會對酒廠造成根本性影響。
但這完全符合他一開始對酒廠定下的清楚計劃——剪其羽翼、徐徐圖之。
宗拓哉就不信他酒廠的人就那么多?
這外圍成員就能一波一波的給自己送?
等到外圍成員死的差不多了,琴酒這些干部一個個的不都得親自下場么。
只是宗拓哉不知道的是,這一波外圍成員的送葬已經讓東京分部的一位干部淪為光桿司令。
這位叫做斯米諾夫的干部此刻正對著大貓小貓三兩只的據點發愁。
就這么點人.每天做衛生都打掃不完,還能指望他們干什么?
招人發展下線迫在眉睫啊!
青柳雄介見宗拓哉如此開心臉上也露出興奮的神色,要知道這死的一個個都是他們的業績。
平日里公安們雖然也總有收獲,但一次性入賬37個人頭的時候到底還是不多。
有了這份收獲,今年的年終報告可就好寫多了。
別的不說,就圍繞這次行動,青柳雄介至少能寫一篇十萬字的小作文出來。
“呵呵呵呵,沒錯他們的確很大方,要是再來幾次的話,我們未來三年都不需要為考核指標發愁了。”
青柳雄介笑呵呵的順著宗拓哉的話說道,言語間充滿了對酒廠的期待。
面對盲目樂觀的青柳雄介宗拓哉失笑:“哈,別想了,這種好事大概也就只有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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