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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蘇恩曦當時明明才讀小學,但是奶奶說蘇恩曦很聰明,以后一定能考上大學。
她的奶奶就是這么一個樸實平凡的人。
奶奶的一切身后事都是蘇恩曦一個人操辦的。
她的爸爸媽媽,或許早就忘了還有這個母親,還有自己這個女兒了。
她自己一個人給奶奶守靈,然后把奶奶下葬后,就離開了。
她從不擔心父母會不會找到自己,她早已明白,父母早已經忘了自己了。
蘇恩曦進入了社會,結果,她被人賣到了澳門的一個賭場當服務員,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荷官。
蘇恩曦其實知道她是被人給拐賣販賣到澳門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
反正她也沒有家,去哪里都無所謂,而且,那個時候她年齡還很小,還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在那個賭場,還有和她一樣,從小就被拐進去培養成性感荷官的小女孩。
那些女孩在黑暗的環境里,露出了膽怯,畏懼,恐懼的情緒,只有蘇恩曦不一樣,她神色平靜,就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那些賭場的老板,從小就告訴她們,應該如何吸引客人,如何讓客人心滿意足地花錢買籌碼,當然,還有最重要的,是如何作弊。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了。
薯片妞一邊開車,思緒卻飛揚在外。
后視鏡里映照著她那張清純精致的森系臉龐,以及臉上那副大框架的黑邊眼鏡,在車載燈光有些昏黃的映照下,她的臉被反襯得如軟玉般光潤細膩。
蘇恩曦一頭栗色的長發隨意披散著,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極具品味的高檔白襯衣,西裝套裙和高跟鞋,那披在身后的直長發和翹起的修長長腿將她那股沉穩典雅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
她很少露出這種思索的表情,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恩曦記得,在之后的某一天里,一個身穿華美西服的小男孩找上了門來,他和她的老板賭了一局,小男孩贏了,從澳門帶走了蘇恩曦。
這個小男孩,叫做路鳴澤。
從此以后,蘇恩曦的一生,就是跟著老板,幫他打工。
兩人其實并沒有正式的勞務合同,也不算有任何勞務關系,但是,蘇恩曦也沒地方可以去,于是也樂得待在老板的身邊。
因為有著言靈·天演,所有的數據在她眼里都被分析透徹,憑借著這個能力,她的資產迅速崛起,成為了一位權勢滔天的富婆。
雖然,這個富婆最喜歡的東西,是薯片....
只是,最近幾年生活一直都有些無聊。
她的任務就是一直監視小白鼠,薯片妞還感覺有點無聊,但自從這個路澤飛出現之后,一樁樁刺激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讓薯片妞頗為愉悅。
尤其是,這個路澤飛真的很帥。
“長腿妞,你說,那個叫路澤飛的小家伙,會不會看上我啊?”薯片妞不知是開玩笑打趣,還是很認真地在詢問。
酒德麻衣警惕地看了薯片妞一眼,“你想做什么?”
“喂喂喂,我就隨便問問,怎么,你,急了?”
“沒有。”酒德麻衣別過臉去。
“那我是不是可以追求路澤飛了?長腿,你泡過那么多男人,給我點建議可以不?”
“可以,不吃薯片就可以了。”酒德麻衣說完,不再搭理蘇恩曦。
“切,沒勁。”然后,蘇恩曦就從自己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包薯片,卡蹦卡蹦地嚼了起來。
......
黑色的灣流停下了,零靜悄悄地離開了飛機。
她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塊永遠都不會有任何變化的寒冰。
吼吼吼!
零抬起了那張精致的臉,卻見一輛黑色的悍馬從夜色中疾馳而來,直到快要撞到零的時候才一個極限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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