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女孩先是愣了一下,臉上露出茫然困惑等表情,旋即,她突然面色恐懼,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遇上什么不得聊事情了。接著,她就雙腿一軟,鴨子坐一樣的癱坐在沙灘上。 “你你你你......” “抱歉嚇到你了。”犬山足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我叫犬山足,我其實是在進行cos的活動,你不要害怕。” 犬山足放肆的目光開始往那個女孩的衣服里鉆。 他盯著那個女孩的領(lǐng)口,從胸部隆起的曲線猜測這個獵物的發(fā)育程度,細看起來,這個看上去不過高中生的女孩發(fā)育水平絕對是平均線往上。 在少女纖細腰肢的襯托下胸部隆起尤其動人,犬山足的目光往下再往下,直到那個少女挺拔俏麗的長腿,在每一個私密的地方再三流連。 一種名為欲望的東西在他的身體內(nèi)迅速發(fā)酵。 他有些克制不住了,在他的眼里,那個女孩的校服漸漸變得透明,在夕陽的照射下,她的身體是那么美好,犬山足想象一滴水珠劃過圓的肌膚勾勒出美好的曲線來。 可就在這時,犬山足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味道,那股味道他很熟悉,他在蛇岐八家的時候,曾經(jīng)聞過那種味道。 那種味道,出乎意料的清淡,就像清酒。 他發(fā)現(xiàn)女孩臉上的慌亂消失了。 或者,從一開始女孩的臉上就沒有太多的慌亂。 犬山足這才注意到一件事,那個女孩的體溫很低,比正常人要低很多的那種。 他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在日本一個頗為特殊的群體。 忍者! 忍者就是有這種能力,必要的情況下可以令生命體征降低到很低的程度,慢速的心跳、平靜的血流、很低的體溫,呈現(xiàn)出一種類似冬眠的狀態(tài)。但他們又能迅速地蘇醒,生命體征迅速地暴增到高于常人兩倍以上的程度。 在犬山足看不到的高中生校服之下,其實插滿了各種精巧的投擲武器,有的如同彎月,有的像是傾斜的十字架。 從飛鳥時期開始,日本忍者就開始研究這類精巧的投擲武器,它們被稱為手里劍、苦無或者千本,不同的武器適用于不同的距離,因為空氣動力學(xué)的緣故,它們會走出蝴蝶飛舞般的不同路線,但是每片“蝴蝶”都是致命的。 女孩走到了不遠處,犬山足看到,在夕陽余暉快要落到地平線的遠角處,正站著一個年輕人。 黑暗的陰影占據(jù)了男饒半邊臉頰。 他手中握著一個打開的證件夾,證件夾上別著一枚金色徽章,徽章上是巨蛇纏繞著世界樹。男人手上戴著一枚龍膽紋的銀戒指,那只手中提著一柄暗紅鞘的長刀。男人把刀靠在車座旁,戴著銀戒指的手按在刀柄上。 刀被緩緩抽出又合攏,刀銘“蜘蛛山中兇祓夜伏”。那是柄古刀,遍嘗過人類和異類的鮮血,刀鋒的弧線卻那么優(yōu)雅漂亮。 “你是誰?”對方明明還沒開口話,但是那可怕的氣息已經(jīng)完全震懾住了犬山足。 “卡塞爾學(xué)院日本分部,執(zhí)行局局長,源稚生執(zhí)行官。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也是最后一次了。向你宣布本家的判決,伱將被抹殺。你沒有必要抗辯,因為不會有人聽。” 本家? 盡管對方?jīng)]本家究竟是什么,但,本就是蛇岐八家犬山家,所謂的本家,那就是蛇岐八家的執(zhí)法者。 蛇岐八家、執(zhí)法者... 一副兇悍模樣的‘鬼’聽到了這兩個詞匯,那雙渾濁黃金童顯而易見地微縮了一下,帶上了些許的顫抖與驚懼。 源稚生就這么平靜地看著犬山足,沒有話,眼神晦暗深沉。 蛇岐八家中的執(zhí)法者顯然給他帶來了無數(shù)的陰影,對他們這些只能潛藏在黑暗中的‘鬼’來、那些人也正如同黑暗中熾熱卻又冰冷的太陽,總是能毫無止境地吞沒著他們的容身之所——再怎么墮落的‘鬼’也都會害怕他們的存在,再怎么肆無忌憚的‘勐鬼眾’,也無法無視他們的威名。 犬山足看著源稚生。 光鮮亮麗,坦然從容地活在陽光下。 憑什么啊,憑什么啊!! 犬山足額角的青筋凸起,他如同壓抑的野獸般嘶吼出聲, “穩(wěn)定的血統(tǒng),至高無上的榮耀,你們永遠是正確的,蛇岐八家,憑什么是你們站在光明中,你們總能站在光明之中,為什么你們總能那么耀武揚威,理所當(dāng)然地高高在上,憑什么你們就能決定我們的生死?” 犬山足的情緒有些失控。 這些年的屈辱,憤懣,讓他的情緒爆炸了。 熾盛閃耀的黃金童比之前更顯污濁,在那金黃之間染上了一層涂抹般的猩紅、黑暗中行來的‘鬼’身形扭曲,可就在這時,源稚生動了。 高高在上的皇能夠給卑微的“鬼”留這么多遺言的時間,已經(jīng)是很大發(fā)慈悲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