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用五瓶威士忌打發走了守夜人弗拉梅爾,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了保養極好的pfeiferzeliska轉輪手槍。 施耐德是一個講禮儀的人,就算是用暴力解決問題,通常也會象征性地先禮后兵一下。 可現在呢,既然昂熱不講武德,那也別管他施耐德不講規矩了。 pfeiferzeliska,是世界上公認的威力最大的左輪手槍。 口徑0.60英寸,全長550,全高210,槍管長335,重量6.0kg,7條右旋膛線,由于其強大的后坐力,只有用依托射擊姿勢才能進行正常射擊,所以被認定為華而不實的手槍,知名度并不高。 可是,這個定義,是對于普通人來說的,可對于混血種,尤其是施耐德這種級別的混血種,后座力算什么?! 施耐德轉上子彈,氣勢洶洶地準備去校長辦公室興師問罪一下。 很快,他來到了校長辦公室的門口,那門上掛著精致的銅制鈴鐺,相比這就是扣門的門鈴了。 之前施耐德覺得校長有情調,現在看到這種鈴鐺,施耐德只想評價騷包兩個字。 校長所在的這棟建筑,兩層互通,開放式樓梯以螺旋式從一樓門口延伸至二樓頂端,整個兩層建筑的四壁都堆滿了書,琳瑯滿目的書,從本世紀的諾貝爾文學獎作品到中古世紀殘破的卷軸文獻。 而且,這些卷軸文獻從紙張材質上來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全是真跡。 光是這一墻壁的書拿到貴族拍賣會上絕對就是令人發指的天文數字。 穹頂處是一扇關閉著的天窗,溫暖的光線透過天窗打在屋內,在考究的實木地板上打下一個個明亮而不刺眼的光圈。 施耐德看著這些裝修精致的大門與閣樓,毫不惋惜地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三聲槍響。 銅鈴壞了,門被打穿了,門口的一株生長的很好的盆栽直接燒了起來。 正在校長室摸魚喝茶的昂熱聽到槍響后愣了一下? 什么情況? 多少年了,自己的校長室會被人槍擊? 而且諾瑪竟然沒有給他任何的警告? 此時的昂熱面前正擺放著一套極品茶桌,上面的紋路看上去是金絲楠木,像是皇室的貢品。 昂熱正靠坐在椅背的軟墊上,他一手捧著本莎士比亞的原裝印文,身前桌上的茶盅里飄散著絲絲縷縷的清香,霧氣如煙般在陽光下向上聚攏又飄散。 這是他的摸魚時光。 對于這個打攪他摸魚時光的人,昂熱倒是一點也沒生氣,也沒慌張。 不過昂熱的驚訝僅僅持續了一瞬,他依舊慵懶地喝著茶,享受著午后的陽光。 沒什么好慌的,即便是有人用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他也依然不會慌。 畢竟他的言靈是時間零,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快。 槍響結束后,大門被用力地推開。 昂熱皺了皺鼻子,這個不速之客居然沒有進門先敲門按門鈴的習慣嗎? 不過,從對方一瘸一拐的腳步聲,昂熱已經能夠判斷出來者是誰了。 門被用力推開,這一次,昂熱和那個鐵面具下面的眼眸冷冷對視。 今天這位執行部部長仍然是形制與以往完全相同的黑色西裝。 執行部的風衣披在外側,半朽世界樹的徽記熠熠生輝,整個人干練利落像一柄短而直的尖刀,隨時準備插入敵人的咽喉。 但是脖子上暗紅色的凍瘡和臉上覆蓋著的鐵質面具又讓他看起來猙獰可怖。 “我親愛的施耐德部長,我的下午茶可是需要提前預約的,沒有預約的客人,我是不接見的,請回吧。”昂熱沖著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想,你的下午茶應該不介意在加一顆子彈吧。” 施耐德冷冷地看著昂熱,拉開了左輪的保險栓,并且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子彈,填補在那個空空如也的子彈槽里。 昂熱看著殺氣騰騰的施耐德,不急不徐地喝了口茶,嘿了一聲說道:“我的老伙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來來來,坐下喝口茶。” “我問你,路澤飛是誰的學生?” “你的啊,你不是提前把他收了嗎?”昂熱吹了吹茶杯上氤氳的熱氣。 “你還知道他是我的學生?”施耐德冷笑一聲,“那你教給他暴血技術的時候,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 昂熱聳聳肩,“反正他們都會加入獅心會,這有什么。” “等等,他們?除了路澤飛,還有誰會?” 額.... 昂熱面露尷尬,好像說漏嘴了啊。 不過,他立馬找補過來,“不過,楚子航的暴血技術可不是我教的,是路澤飛教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