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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什么,這叫矮子里面選高的。
這三個貨也就路澤飛看上去稍微能交流一下了。
夜叉烏鴉和矢吹櫻則是坐在了加長邁巴赫的最后一排。
路澤飛想了想,看著窗外繁華的東京夜景,感慨說道:“確實是第一次來,此前對東京的影響只有電視劇和電影。”
“東京最繁華地段的酒店一個晚上十幾萬日元到幾十萬日元不等,而在四谷出租房的平均房租的十二萬日元到七萬日元,這已經(jīng)算是東京交通方便但是又不算太貴的地方,性價比很高。”
源稚生還是很負責(zé)地開始介紹起了東京的情況。
性價比很高?
路澤飛看著四谷區(qū)那些延綿起伏的白色出租樓,內(nèi)心嘆息,這個種花家的筒子樓其實很像,這些大城市,就是年輕人逐夢的地方,每年也有不少從各地奔涌而來的年輕人擁擠入那一個個小匣子內(nèi),忍耐著饑餓和勞累幻想一步踏入紅燈綠酒之帶的未來。
似乎是看出了路澤飛眼里的感慨,源稚生也是發(fā)出了一聲嘆息,“這里是東京啊,太多、太多人想要出人頭地了,不惜跌破臉面,拋棄底子和里子作為代價不顧一切的往上爬,或許你們是永遠無法體會這種在底層掙扎的感覺了。”
車子不斷向著市區(qū)前行。
東京的天氣很奇怪,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用源稚生的話來說,東京就像一個作息規(guī)律工作繁忙的中年老男人。
日本是個被規(guī)則約束的國家,整個國家是一部復(fù)雜的機器,東京更是在這部機器里扮演著類似cpu的角色,更是無論日夜一刻都不能停歇的,每個人都是這部機器上的零件,被規(guī)則約束著高速運轉(zhuǎn),想停下來喘息都是奢望。
車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
源稚生想了想,還是主動打破沉默說道:“各位既然是來咱們?nèi)毡痉植空{(diào)查參觀的,那就說說咱們的行程吧,我們大概有三個地方,一個是源氏重工,一個是巖流研究所,還有一個執(zhí)行局,你們是想要先去參觀哪一個?”
這次學(xué)院任務(wù)雖然說明面上為了震懾日本分部,但總不可能訪問由頭就是“我們要來找事了”。
所以,路澤飛幾個人表面上的任務(wù),那還真就是像領(lǐng)導(dǎo)一樣來日本分部視察了。
芬格爾想了想,見路澤飛不說話,便主動開口說道:“參觀的事情不急,我們哥兒幾個都是第一次來日本,自然是要先體會下你們當(dāng)?shù)氐奶厣热绺咛煸!?br>
你他娘是會選地方的。
路澤飛臉皮子抽搐,楚子航提前做過調(diào)查,自然也知道高天原是什么地方。.
整個車里,唯獨夏彌,用一雙水汪汪的無辜眸子問道:“高天原是哪里?”
路澤飛說道:“是一家牛郎店。”
“什么是牛郎店?”
芬格爾笑瞇瞇地說道:“牛郎就是陪女性喝酒聊天的,嗯,進階牛郎的話,用種花家的說法是,鴨子....”
前排的源稚生臉越來越黑,他分明挑起了一個正經(jīng)嚴肅的話題,可后面的這幫二貨討論了沒幾句話,怎么就決定了第一站去牛郎店?
而且這可是你們來日本的第一站,這算什么啊?!
汽車繼續(xù)行駛,可就在這時,成片成片的短促的重音從后方響起,震耳欲聾,就像有幾千根長管同時在四面八方鳴起,那是警笛聲。
警笛聲?!!
夏彌醒了,楚子航也醒了。
畢竟,他們現(xiàn)在坐的可是黑道的車,所以,對于這種來自“正道”的壓迫感還是頗為敏感的。
源稚生面色沉穩(wěn),坐在后面的夜叉烏鴉同樣臉色平靜。
和著經(jīng)常被通緝是吧?
隨之而來的是耀眼的光束,燈光沿著遠處的高速公路拉成一條綿長的發(fā)光帶,將正在高速公路上的邁巴赫給包圍住了。
路澤飛心里默默吐槽,如果自己在玩gta的話,就這陣仗,起碼已經(jīng)是三顆星了....
如果繼續(xù)反抗恐怕直接升到四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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