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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忌憚的,還有那個只是隨意一瞥,就讓他感到膽戰(zhàn)心驚的楚子航。.
源稚生的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了路澤飛的個人資料。
路澤飛此人,很特殊也很平凡。
盡管對方戰(zhàn)績顯赫,但是從輝夜姬的反饋來看,這位路澤飛,只有a+級的血統(tǒng),這樣的血統(tǒng)在本部也許算是稀有,但在日本卻不是。
雖然不至于到爛大街的地步,但執(zhí)行局的干部都是a級血統(tǒng)以上的混血種,而他本身,更是s級的皇級血統(tǒng),理論上,應(yīng)該完全不會對對方的血統(tǒng)感到畏懼。
至于楚子航,血統(tǒng)評級明明只有a,與他的s級可謂是差了一大截。
因此,源稚生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什么這樣一個只有a級的楚子航,竟然能在黃金瞳對視的時候令他產(chǎn)生恐懼感。
源稚生的疑惑,楚子航自然不知道,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黃金瞳威懾到了源稚生,他只是因為美瞳帶的不舒服,把美瞳取下來了而已。
源稚生決定,還是找老爹匯報一下本部專員過來的情況,然后再做下一步的定奪。
就在源稚生等人以為路澤飛四個人都老老實實待在自己房間休整的時候,路澤飛已經(jīng)用言靈【冥照】加上自身【死神途徑】的隱蔽性隱匿了自己的身形。
他已經(jīng)悄然離開了房間,路澤飛還要借著日本分部沒有徹底對他們進行完全監(jiān)管,去見一個人。
在他的的臥室里,巨大的電視大屏里,正播放著故事的開頭,一個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正陪著女友小蘭在游樂園里,電視的聲音被開到最大,回蕩在屋內(nèi)的每個角落,劇里人物的喜怒哀樂仿佛穿過屏幕滲透到現(xiàn)實。
電腦屏幕開著,里面的畫面是最近很火的紅警,音樂列表里隨機播放著周董的歌,或歡快或悲傷的旋律在耳機里婉轉(zhuǎn)低吟,桌前柔軟的電競椅上坐著一個人,不停地用鼠標(biāo)在上面構(gòu)造建筑。
那是路澤飛的傀儡,眷者一號。
只不過,外面那些監(jiān)視的人可并不知道這些。
他們只是從外面看到里面有一個人形,然后時不時動一下鼠標(biāo)和身子,就確信路澤飛還在房間里。
路澤飛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房間里消失了,他消失在繁華的東京都里,消失在這個漫無邊際卻又燈紅酒綠的黑夜。
成田國際機場。
在一群黑幫離開之后,所有人驚魂未定的剎那,又有一班新的航班從種花家抵達東京。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從機場出口出來的兩個女人身上。
無論男人女人。
只不過,男人們看向那兩個女人的目光中,如同豺狼一般,充滿了渴望。
而那些女人則是出于同性間的嫉妒。
卻見機場出口處,走出了兩個氣質(zhì)極佳的女人,尤其是走在前面的一個長腿女人。
精致的臉龐被蛤蟆鏡遮了大半,雖然看不清臉,但僅憑那雙奪睛的大長腿就足以冠絕全場,更不用說還有那露臍裝露出的小蠻腰以及包裹出來形狀完美的“超大杯”……
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這個長腿女人面前,都顯得自慚形穢。
酒德麻衣看著還沒有完全走散的警察,愣了一下,問了一眼身后的薯片,“薯片妞,怎么這么多警察,難道,都是沖我們來的?可我啥也沒做啊...日本警察是屬狗的嗎,鼻子這么靈?”
薯片妞聳了聳肩,“你要是被盯上不是再正常不過吧,有我在,那些雜七雜八闖關(guān)入境的事情又落不到你的身上,我提前調(diào)查了一下,是因為路澤飛那群家伙到了之后,蛇岐八家那幫黑社會直接派了幾十個人來這里接機。”
“這么有面子的?”酒德麻衣松了口氣,挑挑眉。
“日本分部可是很重視你的那個姘頭呢。”薯片妞語氣揶揄地說道。
“薯片,請注意你的用詞!”酒德麻衣因為“姘頭”這兩個字,狠狠地白了薯片妞一眼。
“不過,盯著路澤飛的人可不少,除了我們之外,估計還有不少人來東京了,現(xiàn)在昂熱放他出來了,那些想要他體內(nèi)龍血,蠢蠢欲動的人絕對是不計其數(shù)的,而且,獵人網(wǎng)站那邊,估計現(xiàn)在也知道路澤飛沒死的消息,估計也知道這是他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說不定也會派人來追殺他。”薯片妞從背包里摸出一包薯片,撕開包裝,不顧形象地吃了起來。
“所以,這一次老板讓我們來東京,是為了保護他?以他的戰(zhàn)力,他能解決的,不需要我們出手,他不能解決的,我們出手也沒用啊。”酒德麻衣可是親身經(jīng)歷過好幾次路澤飛出手。
無論是潤德大廈,還是上一次的暗殺,酒德麻衣都在路澤飛的旁邊,所以對于路澤飛的真實戰(zhàn)力,她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
包括某方面的戰(zhàn)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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