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路澤飛,掌握言靈【鏡瞳】,應該是復制了言靈【冥照】的能力,所以....” “可是從外面不是有個小口可以查看里面的情況嗎?”源稚生皺眉。 他是知道對方擁有言靈【冥照】的,他無法追蹤【冥照】,但是,對方如果離開房間,他應該是能夠第一時間察覺的才對。 “問題就出在這里了,那個路澤飛竟然弄了具傀儡在那里,要不是櫻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進去查看了一下,估計現在都還沒發現呢?!?br> “人離開多久了?” “不清楚。”烏鴉說道。 “這家伙想干嘛?”源稚生深吸了一口氣,也就是櫻,如果把夜叉和烏鴉兩個愣貨留在那里,指不定對方都回來了可能都發現不了。 烏鴉說道:“不知道,但是,現在櫻也不敢到處跑,萬一其他人也跑了就尷尬了,我看,要不咱們把那個芬格爾抓起來打一頓,說不定能問出些什么,那家伙,一看就是軟骨頭,三分鐘,少主,你給我三分鐘,他保證招!” “別胡鬧,這一批本部專員,我們都要和他們處好關系,算了,我親自去找找,可不要在這種時候惹出什么大動靜了!”.z. 源稚生深吸了一口氣,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讓黑道很是頭疼。 畢竟路澤飛的戰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當初差點破壞了潤德大廈的破壞力。 畢竟日本只是一個島國,一個小小的島。 如果遭受到巨大的打擊。 這個島國很可能會沉入海底,就像曾經的亞特蘭蒂斯一樣。 蛇岐八家橘家橘正宗,現任大家長,也是赫爾佐格的克隆人。 此時他想了很多東西,包括他要執行的計劃。 然后再次看向那兩個素白的的屏風。 源稚生看著橘政宗蒼老的面孔和挺得筆直的腰,想起多年前這個男人手把手地教他打刀。 年少的源稚生問他說大叔你什么時候才能打出好刀呢?橘政宗淡淡地笑著說,大叔打的刀其實是大叔自己啊,總有一天我把自己磨礪為寶刀,我要做驚世的一斬,我斬出去的時候妖魔會退散! 這就是橘政宗一直期待的出鞘之日吧? 對方苦心孤詣了這么久,或許期待這一天,也已經很久了。 他是一把打了幾十年的刀,源稚生不忍心它出鞘時發現自己是那么的孤獨,沒有名刀和它一起轟鳴。 一念及此,源稚生內心有了決斷,霍地起身,從橘政宗身邊經過,拾起飽蘸濃墨的筆在左側屏風上畫下粗重的一筆 上杉家主也拖拽著寬大的衣袖跟上源稚生在左側的屏風簡單地畫了一筆,拽著源稚生的衣袖輕輕搖晃,宛若黏人的少女在纏著兄長陪她玩,上杉繪梨衣面對橘政宗那番慷慨陳詞的演講并沒有多少感慨,只是她發現哥哥要走了,那她就要跟著一起走。 等到兩人離開了大殿,源稚生看著抱著自己手臂的繪梨衣,嘆息一聲,用帶著歉意的表情,在小本本上寫道:“抱歉了繪梨衣,有些重要的事需要處理,回來之后加倍時間補償你?!?br> 片刻之后繪梨衣在小本本上寫了些,上面寫了個【好】,還畫了一個簡單的笑臉。 【那我就先離開了,晚上會有一些事情需要忙,繪梨衣好好休息】 源稚生在紙上寫,推過去,隨后狠下心來不等繪梨衣回復,便讓手底下的人送她回去。 繪梨衣柔軟光滑的紅發披散著,圓潤的額頭、長長的睫毛、深玫瑰紅色的眼睛、天鵝般的脖頸、明晰的蝴蝶骨、細膩溫軟的皮膚、精致絕倫的小腿、纖細的腳腕。 看著小本本上的字,繪梨衣歪了歪頭,跟著其他人走了。 等囑咐好了人將繪梨衣送回去,他看向了站在旁邊已經把悍馬車開過來的夜叉和烏鴉。 前一秒面對繪梨衣的時候,源稚生還是和藹的兄長,轉頭面對烏鴉和夜叉的時候又瞬間變回了那個肅殺的執行局局長。 “這個叫路澤飛的,真當我們日本分部是幼兒園嗎?”源稚生的眼神里泛著刀劍般清冷的光,驕傲的皇,并不會因為之前的某些挫敗而喪失自信。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并且源稚生還囑托過待會兒就來接他們去玉藻前俱樂部,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是什么? 不管路澤飛是去做什么,路澤飛都已經激怒了源稚生這條猛虎。 不夠資格的人挑釁猛虎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在這片土地上,強者才能掌握可支配的自由和話語權。 看著源稚生離去的背影,看著他在“戰”字屏風上留下的字跡,眾人一陣沉默,旋即,剩下的家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全都在“戰”字下面留下了自己的筆跡。 蛇歧八家在命運的岔路口近乎已經被推往血戰之路。 一邊用【冥照】隱藏著身形趕路,路澤飛一邊用手機打字和諾諾聊天。 【路澤飛】:“在干嘛呢?” 【諾諾】:“在飆車呢?!?br> 【路澤飛】:“哦?!?br> 【諾諾】:“東京怎么樣?” 【路澤飛】:“挺好的,他們人都挺不錯的,下次介紹給你認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