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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澤飛咳嗽了兩聲,“人家夏彌也在,這不合適。”
路澤飛這句話,倒是沒有故意壓低聲音。
夏彌斜眼看了一眼路澤飛,翻了翻白眼。
作為一條聰明的龍,夏彌自然也是清楚路澤飛這話肯定是別有用心的。
芬格爾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心心念著玉藻前俱樂部里面的小姐姐,他咬著牙說道:“這有啥不好安排的,晚上找個機會,單獨出去就完了唄。”
路澤飛也是煩躁地撓了撓大腿,“拜托,咱們現在坐在人家的車上,你跟我扯個毛,你要不去跟犬山足交流一下?你不是很能說嗎?你拿話點他。”
“點就點唄,可把我憋瘋了!”芬格爾對路澤飛說道:“就算他不請客,咱讓他帶我們去就完事了。”
很快,幾人來到了一處飯店。
因為擔心只有夏彌一個人不好玩,于是,犬山賀又派了兩個和夏彌年齡差不多的姑娘一起過來。
夏彌倒是和她們聊得很嗨。
芬格爾故意坐到了犬山足的旁邊。
他夾了口菜放進嘴里,想了想才說道:“那個,哥,等會兒吃完飯,晚上還有安排嗎?”
犬山足用紙巾擦了擦嘴巴,等到嘴里的食物完全咽下去之后,才頗為有禮貌地說道:”當然有啊,我今天啊,特地包了一塊草坪,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參加那個篝火晚會唄。”
芬格爾瞪大了眼睛,猶豫了好半晌,才問道:“那個,咱們就只有篝火晚會?”
“哪兒能啊?還有烤肉,也可以唱歌,如果你不喜歡日語歌,也可以唱中文歌,我們都能聽懂的。”犬山足沖著芬格爾眨了眨眼睛。
“……!”
芬格爾嘬了嘬牙花子,很想問一句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你t可是風俗業大佬犬山賀的親兒子,你在這兒裝尼瑪呢?
好在,芬格爾為了卡塞爾學院的顏面,沒有問出這種粗鄙的問題,他猶豫了一下,伸手偷偷指了指正在吃飯的路澤飛和楚子航,瞬間把這兩人給賣了,說道:“篝火晚會我看就免了,咱哥幾個都是大佬粗,我這兩兄弟吧,還是想去外面玩一玩。”
“去外面玩一玩?”
“是,我們第一次來東京嘛,昨天太倉促了,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東京的夜生活呢。”芬格爾朝著路澤飛努了努,嘴說道:“我這人吧,老實本分,對這種事,也沒啥興趣,但那小子喜歡……他想讓我問問你,咱這邊到了晚上,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東京好玩的地方可太多了。”犬山足認真地點頭。
“嗯?很多?”芬格爾愣了一下,旋即想明白這里是東京,這種撕褲衩的地方很多應該也算正常,他舔了舔嘴唇,開始補充細節,“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找那種有美女,有音樂,有氣氛,很熱鬧的地方。”
芬格爾盡量說得非常委婉,說完還不忘把鍋甩給路澤飛,“就是我那兄弟,他就好這口,又礙于面子,不好意思跟你說,這才讓我來跟你交涉,你看看,給我們安排安排?”
犬山足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笑著點頭,“我明白了,包在我身上吧,我給你們安排,不過,今天有點晚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啊?來不及,這么早?”芬格爾感覺哪里有點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
“嗯,我們這邊都很早的。”
“行,那兄弟,麻煩了。”芬格爾咧開嘴。
......
等商量好之后,芬格爾來到了路澤飛的旁邊,嘿笑說道:“兄弟,放心,我全都安排好了。”
沖他背影喊了一聲。
路澤飛嘆息一聲,“你是真不要臉,師兄,留級留了這么多年,原來全都用來修煉臉皮了啊。”
“切,你清高,你別去唄。”
芬格爾撇撇嘴,然后說道:“楚子航會跟我們一起嗎?”
“先帶上唄。”路澤飛聳聳肩,他倒是無所謂楚子航去不去,主要是夏彌那邊怎么辦。
他看著芬格爾,“夏彌,還有犬山足帶來的那幾個小姑娘怎么辦?總不能讓她們跟我們一塊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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