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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感覺有點太大膽了,把龍族生物放出來滅殺,但實際上,這是有很大可行性的。
首先第一點,那就是現在白王還沒有明確復蘇。
現在雖然有尼伯龍根的虛影出現,但是計劃提出來的時候并沒有。
其次,尼伯龍根的虛影也只是說明白王的精神一部分蘇醒了,但是,距離白王完全復活,可能還有一段時間。
處于藏骸之井的白王本身就是一枚未破殼的卵,所以在此基礎上殺死白王的肉身,會讓白王的靈魂失去寄所。
在這種情況下,甚至不需要【賢者之石】的幫助,依舊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白王,完成斬殺龍王這名垂千古的偉業,除此之外,龍類用言靈產生的火焰,除了溫度奇高之外,并沒有特異之處,換言之,鋁熱劑確實可以產生對龍類有傷害的高溫。
這個理論,確實是演練了無數次,但是當需要實際執行的時候,其實還是有很多問題的。
只不過這些問題,如果不實際碰到,光是設想的話,討論起來也沒有太多的意義。
對于現階段來說,這確實是殺死白王最好的辦法,蛇岐八家之前之所以一直推動這個計劃,其實是有死心的,他們想要趁著神還沒有蘇醒的時候將神殺死,然后從秘黨中獨立。
但是現在路澤飛來到日本之后,一切的情況又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赫爾佐格聽著犬山松本的話,沉吟了片刻,說道:“如果只有一個小時的話,那提前布置好的那些計劃,該實施,現在就去實施吧,我去給你增援。”
.....
三分鐘后,赫爾佐格帶上了一副能劇的面具,然后來到了一處崗樓。
前面站著不少人,或者說不少混血種,一個個年紀都不小的男子,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塊抽煙。
現在王將的分身已經死光了,赫爾佐格沒辦法,只能冒著風險,自己帶著面具出來。
面前的這些混血種,都是從大阪東京各地,僥幸逃出來的。
他們都殺過不少人,被蛇岐八家抓住,那肯定是被清算的結局,所以,他們只能按照赫爾佐格號召,來到多摩川這邊集結。
“王將大人。”所有猛鬼眾的若眾,都如同乞食的狗一般跪趴在地上。
“辛苦各位了。”王將非常客氣,但是能劇面具下的瞳孔,卻顯得頗為深邃。
“不就是蛇岐八家那群臭小子在搞事兒嗎,王將大人,咱們教教他們規矩!!”
王將平靜地問道:“現在這里有多少人?”
“王將大人,咱們現在一共有800多號人,整個日本剩下的猛鬼眾成員幾乎都到這邊來了。”
王將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然后說道:“是這樣的,本部那邊派專員過來,不僅僅是來日本調查來的,他們純粹就是來砸場子,這點事兒不是秘密,大家隨便打聽一下,就明白了。而且,路澤飛過來,肯定是有私心的,他就是想要過來瓜分白王的遺產,路澤飛來這邊侵犯的是我們所有混血種的利益,諸君,本來我們猛鬼眾,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娘不疼爹不愛的,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出席了,但是,現在,路澤飛不僅僅是要打破我們和蛇岐八家的平衡,這是擺明了要把我們猛鬼眾往死里整,現在我們這些人,對于路澤飛,對于蛇岐八家,都是不可控因素,所以這時候要不發出點聲音,以后就兩條路:要么灰溜溜的往外跑,要么就在這里等死,諸君,這是我們長大的地方,我們能把他拱手讓人嗎?我們能眼看著咱們分部即將獨立,又重新進入到卡塞爾學院的管制之中嗎?”
“不能!!!”
赫爾佐格這番話,充分體現了什么叫烏合之眾,什么叫帶節奏,這些猛鬼眾的若眾,完完全全就已經被赫爾佐格洗腦了,都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工具,只需要言語就能將其洗腦。
并且,赫爾佐格在此番言論中,極盡誘導,可以說將卡塞爾學院說的是豬狗不如,
王將看著眾人,語氣一變,說道:“不過,現在路澤飛和蛇岐八家已然成勢,硬碰硬咱們可能也不是對手,我也不跟大家說空話,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紅井一戰,只要能在這里掀翻蛇岐八家,那么我們就一定還有翻盤的希望。現在,所有人
..準備出發,前往紅井!!”
“出發,打穿紅井!!!”
呼喊聲瞬間連成一片,聲勢驚人。
各區域的亂世草莽,此刻都在赫爾佐格這里云集,赫爾佐格也不怕喊殺聲會被聽到,反正,此刻都已經攤牌了。
......
犬山松本回想起自己的過去。
自己剛被檢測為血統存疑的時候,就從東京逃離了,他去了北海道一個很遠的游樂場打工。
他是想安安穩穩過日子,但隔三岔五就會碰到有蛇岐八家的人來找他。
也幸虧他比較機靈才沒有被抓到。
那個游樂場的生意并不是很好,他記得某天晚上,自己正背著雙肩書包,一匹沒電的、脫漆的旋轉木馬背上,懷里還捂著一條黑色野貓當熱水袋取暖。
本來這是屬于犬山松本的安靜時光,但是有人似乎要故意打破此刻的寧靜。
夜里十二點的鐘聲剛過,犬山松本捂著的黑貓忽然醒了過來,順著黑貓的目光望去,犬山松本發現,自己坐的旋轉木馬尾巴后面的第二匹木馬的背上已經多了一團人影,馬背上的人點起了一枝香煙,臉上帶著猙獰而又詭異的能劇面具。
“你愿意,加入猛鬼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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