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張雨為出手的速度過快,以至于除了特意觀察他的希維爾外,無人見到張雨為出手,而就在他出手之時,擂臺之上,血騎士竟然主動開口和張小凡聊了起來,在用鮮血遮蔽陽光后,對方的不適明顯小了很多,只見他露出慘白的笑容,指向張小凡道。
“.(幸運是因為你第一場就遇到了我,不幸則是你第一場的對手就是我)。”
“(你......你什么意思)。”
張小凡被血騎士強大的氣勢所影響,不住的往后退,可很快便退到了擂臺邊緣,眼見無路可走,他不由得抽出了手中的劍,擋在自己的身前。
“(那些家伙可要比我殘忍的多,我雖然會吸干你的鮮血,但別擔心,沒有痛苦的)。”
話畢,血騎士的背后突然蠕動起來,在眾目睽睽下,“啪”兩支血翅膀破體而出,隨著血翅膀扇動,“呼”血騎士揚起了強烈的風壓,一時間,所以觀眾被這股風壓壓的睜不開眼,而血騎士則是借助這股風壓雙腿發力,化作一道血影朝著張小凡撲來,他嘴里鋒利的虎齒散發著陣陣寒光,欲圖在張小凡的脖頸上開兩個洞。
“(神......神霄)!”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張小凡腦海中浮現出了張雨為的話,想到自己的這位前輩讓自己在碰到危險時就使用最強最帥的招式,張小凡決定孤注一擲,他將寶劍祭在胸前,同時縱身一躍,身形向上暴起,隨著張小凡右手高舉,“咔嚓”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了雷鳴的聲音,一時間,在場的所有觀眾都被這陣雷鳴聲吸引,就連其余選手也紛紛抬頭,看向正在匯聚雷電的天空。
“(就算你能用雷又如何,告訴你,我是無敵的)!”
可引雷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而血騎士借助風壓的加速已經來到了張小凡的面前,就在他的牙齒距離張小凡的脖頸不過一厘米時,“空,空”血騎士的身體突然劇烈震動了一下,而后他奸邪的眼神漸漸失去光彩,整個人的氣息在這一刻驟減,雖說血騎士最終還是咬在了張小凡的脖頸上,但他完全沒有用力氣,僅僅是把身體搭在張小凡的身上,而后從張小凡的正面緩緩滑了下去,“啪”最終落在了地上。
“(落)。”
隨著一道天雷落下,“咔”直接劈在了血騎士的身上,可張小凡看的很清楚,這天雷并不是自己喚來的,而是血騎士體內仿佛有什么在引導,只不過這一切,觀眾席上的眾人并不知道,他們只看到原本氣勢洶洶的血騎士連張小凡一招都沒有接住,最終被天雷劈中,而后“啪”爆體而亡,化作一灘血水。
“(這肯定是前輩)”見血騎士被干掉,張小凡這才收起寶劍,而后落在擂臺上,在主持人宣布了勝者后,張小凡轉身離開了擂臺,再次返回準備區,而在他轉身之時,朝著張雨為的方向偷偷撇了一眼,見對方對著自己一臉微笑,張小凡確信剛才肯定是張雨為出手了,但對方究竟是如何做的,便不得而知了。
“(血騎士,居然被秒殺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同樣感到驚訝的,還有希維爾,她只看到黃豆從張雨為手中消失,而后血騎士就莫名其妙的被干掉了,死的非常透徹,連一絲復活的跡象都沒有,這讓她不由得目瞪口呆。
“(沒什么,只是用雷元素之力分解了他的身體而已,我說了,他就是最下等的吸血鬼,想要干掉他的方法有很多)。”
張雨為越是輕描淡寫,希維爾越感到心驚肉跳,她無數次感覺自己了解張雨為了,可很快又被自己的無知狠狠打臉,就在她一臉茫然的看著張雨為時,淘汰賽第二場開始了,這一次出場的乃是東區的勝者和一位名字叫做“(無名)”的選手,對方穿的很是神秘,全身都被黑袍包裹其中,甚至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
“.(居然真的叫達斯坦說中了)。”
見到神秘選手的名字,張雨為不由得感嘆了起來,同時他想起報名前達斯坦的話,好在當初沒有讓張小凡使用無名這個名字,要不然現在肯定得重名了,而對于無名這個人,希維爾則一頭霧水,她混跡赫里奧波里斯這么多年,都沒有聽過這個人,不光是希維爾,達斯坦也一臉懵逼,他對此人沒有任何印象。
就好像,無名這個人是突然出現的一般,可對方并未參加海選,而是以曾經強者的身份參加比賽的,這也說明,這個選手以前參加過角斗大賽且拿下過不錯的成績,而這樣的人不可能不被任何人知曉,只是,現場好似沒有一個人認得出對方到底是誰,也因此,東區的勝者將對方當做了籍籍無名的小輩,甚至主動挑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