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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梁此時并沒有說實話,一來是不想將自己和呂倩即將訂婚的事搞得人盡皆知,二來也是有意故弄玄虛,這樣反而能讓王堯華探不清虛實。
王堯華見喬梁沒有說實話,瞅了喬梁一眼,這種情況他也不好追問,只能道,“小喬,你能得到廖領(lǐng)導(dǎo)和鄭書記賞識,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吶。”
喬梁連忙道,“王書記您抬舉我了,我只知道腳踏實地、認認真真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其他的可不敢多想。”
王堯華似笑非笑地看了喬梁一眼,“小喬,你可真是太謙虛了。”
喬梁正色道,“王書記,我說的是實話。”
王堯華意味深長地看了喬梁一眼,他以前跟喬梁沒怎么接觸,畢竟他調(diào)到江州的時間尚短,而他之前對喬梁的印象主要來自于徐洪剛那邊對喬梁的評價,平時和徐洪剛吃飯的時候,王堯華沒少聽到徐洪剛罵娘,其中有不少是針對喬梁的,因此,王堯華很清楚徐洪剛對喬梁的態(tài)度,但他個人對喬梁顯然是沒什么主觀敵意的,如果沒有今晚這檔子事,王堯華在對待喬梁的態(tài)度上不介意跟徐洪剛保持一致,但今天晚上親眼看到喬梁和廖谷鋒、鄭國鴻在一起,喬梁在王堯華心里的分量一下直線上升。
王堯華很清楚,廖谷鋒和鄭國鴻都來到江州,但市里邊卻又沒接到任何通知,那說明兩人來江州是私事,所以沒有通知市里,兩個大領(lǐng)導(dǎo)的私事還能讓喬梁陪同,那說明喬梁跟廖谷鋒、鄭國鴻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就沖著這一點,王堯華也不敢再對喬梁有任何輕慢。
而王堯華因為過年的時候回省城黃原過年了,再加上他剛調(diào)到江州,對相關(guān)的人和事都還在熟悉的過程,對于喬梁和呂倩的關(guān)系,王堯華并不是知道得太詳細,何況他也不可能過分去關(guān)注干部之間的兒女情長,所以王堯華有些事還蒙在鼓里,更何況他就算知道喬梁和呂倩關(guān)系很近,也決計想不到兩人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更不會想到廖谷鋒這一趟來江州,是專門為了兩個年輕人訂婚的事。
王堯華眼下要權(quán)衡的是在對待喬梁的立場上,他不能跟徐洪剛保持一致,而這一點,他必須明確地向喬梁傳達,因為大家都知道他和徐洪剛都是出自江東師大,背后都站著蘇華新,所以他這次調(diào)到江州來,別人也都會理所當然地將他跟徐洪剛劃到一個陣營,而事實也是如此,他來江州是必須配合徐洪剛的,至少在大方向上必須和徐洪剛保持一致,這一點在他來江州前,蘇華新專門跟他談過話。
因此,王堯華這會專門約喬梁出來,就是要讓喬梁知道他的態(tài)度。
心思轉(zhuǎn)動間,王堯華很快就說道,“小喬,不管怎么說,我都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今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惚M管開口。”
喬梁笑道,“王書記您太見外了,我也沒幫到什么,只是說了幾句公道話罷了。”
“不不,你敢在鄭書記面前幫忙說話,這可就是幫了大忙了。”王堯華笑道。
頓了頓,王堯華又有些擔心地問道,“小喬,鄭書記應(yīng)該沒有為今晚的事生氣吧?”
“王書記放心,鄭書記不會把這么點小事放在心上的,再說了,令公子還是學生,鄭書記哪里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而且他也道歉了嘛。”喬梁笑道。
“那就好。”王堯華下意識地點著頭,他這是實打?qū)嵉厮闪丝跉猓瑫r也不忘再對喬梁道謝,“小喬,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總之,我欠你一個人情。”
王堯華擺出一副感激的姿態(tài),雖然有些做作的成分,但他就是故意要這么做,因為他心里存著跟喬梁交好的心思,至少在對待喬梁的態(tài)度上,他必須跟徐洪剛區(qū)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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