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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wèi)湘看著小丫頭的側臉，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教她學武。”

    這四個字一出，李云升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她是個瞎子啊。”

    盡管他的聲音壓得已經(jīng)足夠低了，而且院中又有說書聲，

    可是小丫頭依舊聽的一清二楚，她抿了抿嘴，假裝自己沒聽見。

    衛(wèi)湘搖頭，做噤聲狀。

    “她不瞎。”

    嗯？

    李云升第三次打量這個小丫頭。

    “放著我這個練武奇才你不教，為什么選她？”

    他倒不是吃一個小丫頭的醋，純屬是好奇。

    滿京師那么多人，為何偏偏選中這個裝瞎的小丫頭。

    “練武奇才？”

    “難道不是？”

    衛(wèi)湘一本正經(jīng)道。

    “你不是，她是。”

    李云升不服氣。

    “端章可是說我骨骼驚奇。”

    “六百二十兩。”

    李云升：……

    沒等他說話，一旁聽書的一個客人起身道。

    “老張頭，這幾個故事都聽膩了，再沒點新鮮的我可就走了。”

    聽到這話，小丫頭臉上一臉擔憂。

    老張頭張了張嘴，有些尷尬道。

    “老許，你是常客，我肚子的這些故事都已經(jīng)倒給你了。”

    老許終究還是沒忍心走，又坐了下來，只不過嘀咕了一句。

    “你倒是也學兩個新的故事啊。”

    李云升問道。

    “那什么時候教？”

    衛(wèi)湘伸出兩只手。

    “掙夠十錢。”

    聞言，李云升拉過小丫頭的手，直接往她的小手里塞了一錠銀子。

    “行了，不用講了，今天的十錢掙夠了。”

    他到是要看看，這個所謂的練武奇才到底有何特殊之處。

    小丫頭捧著銀子，手掌摩挲著銀子形狀。

    而后，又將銀子放回了桌上。

    “公子，爺爺說過，每人只收一錢。”

    李云升瞪眼道。

    “有銀子也不要？”

    一旁，老許氣罵道。

    “公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老頭就是頭犟驢。”

    見李云升一臉不解，他又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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