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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能啊,那是陛下的圣體!”
城頭之上,士兵一個個弓箭拉滿,卻不敢松手。
安本初朗聲勸慰道。
“太子殿下,大梁已無力回天!”
他知道憑借李云升的本事,破城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如果此時(shí)不抵抗,或許還能像北齊一樣不需要血染皇城。
一旦抵抗,只有死路一條,蕭氏血脈很可能就此斷絕。
“我讓你放箭!”
簫宇瑯怒火滔天地奪過一張弓,瞄準(zhǔn)安本初的腦袋,拉弓射箭。
嗖!
隨著一道破空聲,箭矢卻并沒有射到安本初的頭上,而是射到了那棺槨上。
簫宇瑯并沒有打算真的對自己父皇圣體不敬,奈何實(shí)在是箭法太差。
見他真的一箭射在了棺槨上,一旁的士兵驚得手一松,弓箭無力地飛了出去。
安本初下意識地身子一彎,額頭嚇出一絲冷汗。
見箭矢射到了棺槨上,他的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也不敢再多待了,拔腿就往后大軍后方跑。
簫宇瑯將錯就錯,大手一揮。
“放箭!違令者斬!”
有了剛剛射出去的那一箭,再加上簫宇瑯的軍令,城頭將士只得放箭。
一道道箭矢射出,抬棺的將士手一松,就要放下棺槨往回跑。
可是,沒等他們松開手,李云升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前方上空。
氣機(jī)流轉(zhuǎn)間,一股無形的屏障將箭矢阻擋在外,無法動彈。
他擋住了一波箭雨,很快又襲來一波。
很快,他面前停留的箭矢越來越多。
一般的一品境高手不會如此硬接,不然氣機(jī)耗盡的那一刻就會被射成刺猬。
可是李云升體內(nèi)的氣機(jī)仿佛無窮無盡一般,生生不息,根本沒有耗盡之說。
拓跋渾然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身子一轉(zhuǎn),將簫宇瑯撲在了身下。
“殿下,小心!”
話音剛落,漫天的箭雨倒飛而出,全部朝著城頭射了回去。
隨著一聲聲慘叫響起,城頭將士死傷一片,而拓跋渾然的后背上滿是箭矢,血染甲胄。
“拓跋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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