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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影一臉無奈和抗拒,不過身體還是很誠實。
忍著身后多了一件東西的異樣,伸手穿上了披在身上龍袍。
狐貍尾巴在后邊一蕩一蕩的,那毛茸茸的毛蹭在她的腿上,癢癢的。
當(dāng)然,龍袍的玉帶直接被她扔到了桌案上。
畢竟這個東西,即便是系上也會被面前這個家伙解開。
經(jīng)過剛剛的一番折騰,女帝也放開了一些。
她主動彎腰趴在桌案上,然后一只手撩起龍袍,露出了自己的狐貍尾巴。
狐尾輕輕晃動,仿佛在朝著李云升招手。
月光下是一片雪花白,將月光反射入李云升的星眸。
那一刻,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李云升眼中蕩開。
他雙腿分開,扎了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馬步。
雙手用力攬住女帝柳腰,透過油窗紙欣賞朦朧的月色。
姜清影雙手死死抓住桌案的邊緣,在寂靜的大殿之色,她的每一聲都顯得尤為刺耳。
一抬頭,她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從指縫中傳出焦急的聲音。
“有人!”
窗外,一隊禁軍正好朝著這便走來,已經(jīng)能夠聽到整齊的腳步聲。
用不了多久,那一隊禁軍就會走到紫宸殿這邊。
李云升眉頭一挑。
“那更刺激了?!?br>
此刻,李云升只信奉一句話:大力出奇跡。
他摟住女帝的腰,防止她一個人飛出去。
姜清影一手撐著桌案,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大氣都不敢出,身體卻越來越緊。
“不要!停下!”
姜清影小心翼翼,發(fā)出的聲音極小,至多好像在觀賞四月凝遠(yuǎn)的暮色時發(fā)出的輕嘆。
可是她的低聲警告,在李云升耳中,反而像是鼓勵。
禁軍越來越近,姜清影心跳越來越加速。
而就在這個緊要的關(guān)頭,身后的那個家伙仿佛發(fā)瘋了一樣。
很快,她便攔不住自己的聲音了。
也不管窗外有沒有禁軍,求饒道。
“我錯了,云升哥哥!”
這一句云升哥哥,讓李云升差點繳械。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忘記趁火打劫。
“這個時候應(yīng)該叫爸爸。”
“爸爸,我錯了。”
女帝沒有絲毫的猶豫,此刻只要能讓身后的那個家伙停下來,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窗外,腳步聲越來越近。
女帝眼皮向上一撩,失聲道。
“爸爸!”
“什么聲音!”
大殿外,經(jīng)過的禁軍自然是聽到了剛剛的聲音。
眾人駐足之后,仔細(xì)聆聽,還能聽到大殿之內(nèi)隱隱約約傳出來的聲音。
領(lǐng)隊之人,抽出了腰間的長刀,警惕地盯著紫宸殿的殿門。
“什么聲音!”
其身后一名禁軍回答道。
“好似是一個人鼓掌的聲音?!?br>
“我剛剛好像聽到了爸爸?!?br>
“我也聽到了。”
幾人一步步靠近大殿,門上方油窗紙上的人影越來越大。
姜清影盯著那一個個越來越近的人影,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們要進(jìn)來了。”
李云升眼睛死死盯著門口,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只不過,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張傳送符。
砰的一聲。
大殿的殿門被踹開,禁軍一擁而入。
只不過,大殿之中空無一人。
借著月色,眾人的目光掃過大殿之中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仍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此時,一名禁軍指著平臺上的桌案說道。
“頭,那桌子歪了?!?br>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那張帶有帷幕的桌案之上。
那桌案下邊,輕輕松松就可以藏下一兩個人。
禁軍領(lǐng)隊望著平臺上的桌案,心中有些猶豫。
這平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隨便便上去的。
即便現(xiàn)在不是早朝的時候,他們走上平臺,若是被有心人參上一本,也夠他解釋的。
“頭!”
被手下一催促,禁軍領(lǐng)隊開口道。
“出來吧,你逃不掉了。”
然而,這詐術(shù)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大殿之中依舊是一片寂靜。
“我們在這守著,任丘去請上官內(nèi)侍官來?!?br>
只要他堵住這門口,就不怕有人跑了。
“是?!?br>
名叫任丘的禁軍將士雙手抱拳之后,立即跑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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