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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東陵，你別睡?！饼垳\過去抱著他的臉，“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你剛剛說什么一輩子？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能支撐都現在已經是奇跡，但他剛才不還在開玩笑嗎？起來！繼續跟她說話，好不好？
“別睡！楚東陵，你現在不能睡！”龍淺的眼淚奪框而出。
她抱著楚東陵的腦袋，俯身用額頭探了探他的額頭，喊道：“你要是真的睡著了，我一個人處理不了的。”
“哪里難受？告訴我再睡，好不好？”
“別怕！我只是困了而已。”楚東陵緩緩睜開眼睛。
但很快，他的眼簾又合上了。
龍淺放開他，過去將最后幾根銀針布在相應的穴位上。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她脫掉衣裳蓋在他身上，在他身旁的躺了下去。
身下的干草不多，石塊硌得她有些難受，但她還是要緊牙門，抱上了他的手臂。
“楚東陵，你喜不喜歡我？這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要是再遇上和我一樣好看的女人，你也會對她這么好嗎？”
龍淺看著微動的眼簾，眼淚又不爭氣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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