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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之中,青宣與蕭臨淵默然對峙。對于著意料之外的相遇,雙人人馬皆是猝不及防,一時無措,思索著該如何應(yīng)對。倒是溫夢竹沒有那么多雜念,立刻就想教訓(xùn)蕭臨淵等人一番。不過就在溫夢竹將要開口之際,青宣卻是輕輕一拉溫夢竹的衣袖,向她發(fā)出一道神念,主動請纓來處理此事。溫夢竹聞訊一愣,略一思索后覺得青宣所言不錯,便微微點了點頭,后退半步,將現(xiàn)場交給了青宣。青宣向溫夢竹投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隨之上前一步,笑瞇瞇的向蕭臨淵招呼道:“蕭公子,幾日不見,身體可好???”“嘖?!笔捙R淵見狀冷冷一哼,雖然心中還沒有完全想好應(yīng)對之策,但青宣已經(jīng)率先開口,他也不得不接招了,便淡淡道:“多謝仙君掛念了。蕭某的身體素來好得很,不敢說長命百歲,至少熬死你不成問題?!薄昂莮?!甭犞捙R淵這帶刺兒的話,青宣倒也不生氣,看了道仙兒幾女一眼,依舊笑呵呵道:“原來蕭公子今日也是帶家眷好友出來游玩啊。沒想到我們又在這里相遇,真是太巧了?!薄罢f起來,蕭公子還真有眼光,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笔捙R淵聞言臉色一沉,也是微微冷笑了起來,“怎么?此地仙君能來,蕭某就不能來么?”“哦,不不不~?!鼻嘈χ鴶[了擺手,悠悠道:“在下可沒有那個意思,以蕭公子的身份和修為,這五界四海之中自然是哪里都可去得。”“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地方不是光憑身份和修為就能隨意放肆的。”“所以在下剛才只是想提醒一下蕭公子,這里是圣朝上都,不是玉霄界,咱們這些外鄉(xiāng)人待人處事最好還是收斂一些。”“不知蕭公子到底因為何事與此地的侍者爭辯啊?”“哼!”蕭臨淵聞言眼角頓時一抽,強壓著心頭怒火冷冷道:“蕭某做人素來快意恩仇,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摘?!薄暗故悄阏鞉熘粡?zhí)搨蔚男δ樄菲埾墵I,四處逢迎獻媚,像只舔狗般卑賤茍活,難道你就不覺得惡心嗎?”“至于眼下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青宣依舊不怒,反而笑得愈加和氣起來,“哎~,蕭公子此言差矣,這件事情可是和在下大有關(guān)系啊?!薄霸谙聞倓偨Y(jié)識了這仙客來的東家,我們正準備開席,結(jié)果忽聞蕭公子在此鬧事,便和東家一同下來看看?!薄芭?,對了,在下來給蕭公子介紹一下......”一邊說著,青宣便笑著向指了指溫夢竹,“這位姑娘便是仙客來的東家,上都名門溫家的大小姐,現(xiàn)任大圣朝圣龍衛(wèi)三大副統(tǒng)領(lǐng)之一?!薄叭缃駵馗睅浭苁セ时菹轮驮谙逻M行一些合作,而為了方便就住在了在下的府中哦~?!薄笆裁矗??”聞聽溫夢竹的身份,蕭臨淵等人頓時一驚,齊齊向溫夢竹看了過去,眼中皆是難以置信之色。其實他們也早就看出溫夢竹就是仙客來的老板,然而他們卻萬萬沒想到溫夢竹居然圣龍衛(wèi)的副統(tǒng)領(lǐng)。他們也不是土包子,自然知道圣龍衛(wèi)的來歷,也十分清楚圣龍衛(wèi)副帥這個職位的意義。而溫夢竹如此年輕便身居如此高位,著實出乎了他們意料的。然而最令蕭臨淵等人在意還是青宣最后一句話,一結(jié)合青宣之前所言,蕭臨淵等人心情沉重起來。顯然,青宣這話里話外,話前話后的意思都是在暗示他和溫夢竹關(guān)系很好。霎時間,蕭臨淵等人心中都是難以克制的冒出一個疑問。這貨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結(jié)識貴人,混得風(fēng)生水起???尤其是蕭臨淵在疑惑之語,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憤怒。剛剛他還在嘲笑青宣四處向人獻媚,活得像只舔狗,結(jié)果這話還言猶在耳,青宣轉(zhuǎn)眼就又“舔”到了一個大人物。而蕭臨淵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怒火,心中不禁更加疑惑起來。自己明明十分不恥青宣的這種行徑,本該對他這番言辭更加鄙夷。但為什么自己每次一看到青宣結(jié)識到新的貴人,就會忍不住生氣?而青宣此刻指了指蕭臨淵,向溫夢竹笑著介紹起來,“溫副帥,我也為你介紹下,這位公子便是玉霄界南極天玄盟的締造者兼現(xiàn)任盟主蕭臨淵。”“你別看蕭公子年紀輕輕,但武道修為在前不久可是已經(jīng)突破極道之境,仙道修為也不遑多讓,突破假仙之境也是指日可待,乃是如今五界新生代修者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币贿呎f著,青宣又指向了蕭臨淵身邊的林九陵、牧盛歌和道仙兒等人,為溫夢竹一一介紹?!芭??”聽完蕭臨淵等人的身份,溫夢竹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了果然如此之色。其實從剛才雙方的對話中,溫夢竹就已經(jīng)猜到了蕭臨淵的身份。如今上都之中,擁有高深修為,和青宣有舊,又姓蕭的年輕人只有兩個,分別是蕭斗和蕭臨淵。而根據(jù)溫夢竹的情報,蕭斗前幾天受青宣所托,去給玄天機那邊的天羽君送了點東西后也留在了太師府,一直沒有回來。除去蕭斗,那么眼前之人就只能是蕭臨淵。而對方身邊有眾多美女相陪,也完全符合他們所收集到的情報中蕭臨淵的特點?!皣K嘖~。”隨之溫夢竹玩味一哼,眉宇間沒有絲毫懼色,向蕭臨淵緩緩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傳聞中的蕭盟主,如此年紀便突破極道之境,果然是天資稟賦,名不虛傳,本帥佩服。今日能親眼見到蕭公子一面,本帥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聞聽溫夢竹的夸贊,蕭臨淵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淡淡道:“溫副帥過獎了。蕭某只是.....”“但是.....”然而,溫夢竹一番話后卻是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硬生生的打斷了蕭臨淵的話,神情猛然陰沉了下來,冷然逼視著蕭臨淵,“本帥不管你修為有多高,又有什么身份。‘“無論何人只要進了我朝上都,都得遵守我上都的規(guī)矩。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薄笆捁幽銈兘袢諢o理取鬧,已然對本店的生意和聲譽造成了巨大的影響。若不賠禮道歉,那就麻煩你們都隨本帥去官府走一趟吧。”“唰!”蕭臨淵聞言頓時嘴角微抽,臉色無比難看,沒想到溫夢竹居然來個欲抑先揚,如此不給面子,心中只覺窩火至極。青宣等人則紛紛向溫夢竹側(cè)目,眉宇間都是露出了恍然之意。怪不得何所求那么害怕溫夢竹,瞧這夸大其詞的話張口就來,顯然扣帽子的本事已是到了爐火純青之景,估摸著何所求以前沒少挨溫夢竹的整。而牧盛歌見狀立刻就又火了,他本就是個急性子,此刻再也忍不住怒喝了起來,“你們欺人太甚!”“明明是你們違約在先,時辰未到就取消我們預(yù)定的雅間,怎會是我們無理取鬧!?”“呃!?”聞聽此言,青宣等人不僅都是略感詫異,齊齊看向了小夢。這倆人的說法完全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