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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青宣一口氣還沒喘勻,江畔霜便忽然抱住自己的畫影大哭了起來,「我的命好苦啊~。」
「啊?」江畔霜此舉頓時又把所有人給搞懵了,一個個面面相覷,莫名其妙。青宣揉了揉腦仁,既是頭疼又是奇怪的問道:「哎哎哎,這好端端的又怎么了?你哭什么哭啊?」
「嗚~。」江畔霜嗚咽了一聲,望著自己的畫影一臉凄楚道:「我一看到她,就想到了我自己。」
「一想起我自己從小到大都是伶仃一人,孤獨無依,連個一起玩兒的人都沒有,我就好傷心啊~。」
「啊?」青宣聞言頓時一愣,隨之只覺又好氣又好笑,瞪眼道:「什么伶仃一人,孤獨無依?難道你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你不是還有你爹娘么?你不是還有你二哥和三姐么?」
「哇~!」只是青宣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后江畔霜頓時哭得更加厲害,悲痛不已道:「我當然有爹娘啊,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事情。」
「我爹在十年前六姐隕落那時就被氣死了,當時我才八歲啊。」
「我爹這么一走,我家那么大一個擔子都壓在我娘一個人身上,她整天忙里又忙外的,哪還有心思管我啊?」
「我三姐也因為這事兒整天板著個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我哪敢找她玩兒啊?之后她更是想不開,竟然離開仙境,去那窮鄉僻壤的涯州贖罪,一年也回來不了幾次,我就算有心找她也沒機會啊。」
「至于我二哥……哎喲,你可別提他了。他就是個紈绔廢柴,只會浪蕩玩樂,尋花問柳,跟在各種女子屁股后面討屁吃,整天連家都不回,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起玩兒啊?」
言語之間,江畔霜又用力揉了揉眼睛,總算是擠出兩滴眼睛來,模樣看起來也更加悲痛,哭哭啼啼道:「能和我一起玩兒的人也就月兒了,可這幾天月兒也不知怎么地,見了我就躲著走,也開始疏遠我了。」
「現在我真就孤身一身了,我的命真是好苦啊,嗚嗚嗚~。」
「呃……」聞聽江畔霜這一番哭訴,青宣頓時啞口無言,神情很是無奈。
之前江上秋請求青宣當江畔霜的護道者時,曾向青宣說過江家的事情,所以青宣知道江畔霜說的都是實情。而青宣更是直接接觸過江家老二江水清,雖然不知道他平時為人如何,但他看起來確實一副很不靠譜的模樣,江畔霜也的確不太可能和他玩到一起。
一念至此,青宣也不禁暗嘆一聲,對江畔霜產生了幾分同情。然而江畔霜越是如此表現,青宣對江畔霜就越是懷疑,心中之前的那股預感也愈發強烈。
隨即青宣也懶得再和江畔霜廢話,板著臉問道:「行了行了,你們家的事情我才不想打聽。你就直接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哎?」江畔霜聞言一愣,沒想到青宣會這么直接,隨即眼珠又是一轉,然后伸手一抹臉,神情立刻隨之一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磚兒啊,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就跟你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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