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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晚飯時刻,府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氣,院中丫鬟家丁來往不斷,雖然忙碌但卻處處透漏著喜氣。那是自然,伯爺陳融多年來征戰在外,難得回家,況且這次凱旋又是父子二人。家中自然是一大喜事,軍中立功,加官進爵怎能不是喜事。
后院內堂,一張大桌,盤盤珍饈,美味佳肴不在話下。父親陳融當堂坐,母親妹妹隨之坐,曉山挨父親坐,一家四口集聚一堂,合圍一桌,盡顯天倫之樂。
但聽父親陳融道:“任飛啊,今日你我父子如此這般情景,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了”,孟曉山放下杯棹,看到父親臉近回憶但更顯慶慰,只是畢竟不是真正的孝義候,曉山也不好表態,于是只敬酒道:“父親,請”。
陳融面漏笑容,與曉山碰杯,一飲而盡!
母親給曉山和父親陳融各夾了菜,打趣道:“看你們兩個,哪里像父子,倒像忘年之交的朋友”。
陳融笑著又喝干一杯,道:“夫人啊,如今任飛知書達理,才知超群,有兒如此,為夫還有什么可求”,旁邊有相應的丫鬟忙再給斟滿酒。陳融說罷,可能是想到什么高興的事兒,又干了一杯,道:“任飛,明天你就要朝見皇上了,這次可是深受皇上喜,而且此次戰爭又立下諸多功勞。今日就較功論賞議事,我們眾臣與皇上商討了一整天。任飛,你可想知道?”
看到父親陳融滿面的**,知道一定是喜事,可惜,他曉山不是真的他的兒子任飛,不是那個孝義候。看此情形,這要馬上論功行賞了,若是再不說出實情,可就領賞了,一旦領了賞再真相大白,恐怕就不好善了了。孟曉山站起,猛干一杯酒,沉聲道:“伯爺,我這一杯向您賠罪,我、、、、、、”
父親陳融收斂笑容,聽到一聲‘伯爺’,有些氣惱,但又有些不解,慢聲道:“任飛,這是何意?”母親趕緊笑著緩和道“看你飛兒,怎么這么和你父親說話,快賠罪!”,而那個妹妹則是眉頭皺起,布滿不解神色。
孟曉山甩了甩有些上酒的頭,道:“實不相瞞,我不是孝義候,不是您的任飛”。
父親陳融本以為自己兒子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無為又處處作對的兒子,然而這會兒,他竟然說出這么大孽不道的話,不認自己這個父子,一時氣怒,使勁摔了杯子,喝道:“孽子,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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