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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融用筷子猛敲開曉山的筷子,一邊用眼神斥責,真替這個義子曉山丟臉,發現他盡在公主面前偷吃好菜,眼前一盤的牛肉都消失了一半。偷眼一觀,沒發現公主有何不滿,便笑道:“公主屈尊來此用膳,不知是否合公主的口味?”
其實公主早就發現那個沒正形的曉山,若不是顧著面子,早就笑出口了。聽到陳融問話,回道:“本宮從來沒吃過這么好的美食,宮里可不常見到,特別是能有大家一起用餐的樂趣!”。
“真的么?公主姐姐!府里的廚子還是我和母親一同招來的”萍兒逮著個機會炫耀著成就。
“哦!是么,老夫人‘納士招賢’得好啊!”公主不愧是皇室一族,禮節到位,借語夸獎了在座的女主人,即陳融妻子。
“哪里!哪里!也是巧合罷了”母親提杯邀飲,“這是新煮的熱酒,現在正是冬天,喝上一杯,立時便會身體暖和起來”。“哦,是么?這倒是一個新奇的喝法”公主顯然第一次這么喝酒。“呵呵,這還是曉山教的,說是他家鄉的冬日喝酒方法”母親有些獻寶似的,在公主耳邊夸獎曉山。公主瞟一眼曉山,然后驚道:“是么?曉山的家鄉到底是哪兒?居然有這么新奇的事兒”。
“嘿嘿,這,這個啊!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大荊的地面”曉山確實解釋不清楚,而且也懶得解釋。
公主抿嘴喝了口熱酒,閉眼體會一下,果然一股熱流從口腔下入腹內,身體真是暖和許多。然后看著曉山,道:“曉山啊!前段時間,本宮觀你,彬彬有禮,而且慎為慎行。怎么現在看你,則像換了人似的,隨心所欲,放任自流”。是啊,前段時間,這個曉山扮‘孝義候’時,確實就像一個無可挑剔的文武全才,可打仗回來,恢復自己身份后,竟然放蕩不羈,居然還帶著皇上去了青·樓,公主心中暗想。
“哈哈,是么?”曉山頗為高興似地道“實不相瞞,公主看到的都是我的性格,只不過是隨心而定,論時而生罷了!所謂人有喜怒哀樂,故而心情總是不停的變化,行為自然有時不同了”,轉移話題,講起大道理來。
陳融聽來,感覺曉山經歷過大是大非般,有點兒像一個歷經歲月滄桑的人所說的話。公主聽來,只更感覺這個孟曉山才能之淵博,道理之深邃,越發地關注曉山,只見他中等身高,微胖的體格,算不上俊美男子之類,但卻是給人種相熟感,他那大眾般的臉型不會給人有拘束的壓力。曉山吸溜一下熱酒,由于酒量不行不敢多飲,看到眼前一盤牛肉竟出現一競爭對手,只見妹妹萍兒下手地緊,曉山只恨自己不好同她一般行徑,他想,咱是男的,要紳士些,不跟小屁孩兒一般見識。然后曉山變得極為禮貌,至少說得過去,對公主道:“公主怎么些許幾人出宮?”“怎么?不歡迎本宮”公主眉頭冒青煙似的。“不,不是!公主您是金枝玉葉,應該多著些人,以保安全”曉山沒話找話,不小心觸了霉頭,趕忙解釋。“哦,原來是關心本宮”公主顯得有些高興,皺著的眉頭換成了笑臉,道:“曉山,你忘了?當初在賢雅居初次見面時,本宮還是一個人呢”。“哈哈,那是,那是”曉山突然回憶起那日的事兒,想起自己如何一展才華,依然記得那日他們幾人陰·他的事兒,還記得那個馮冉公子對公主殷勤得緊,不知道他與公主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額,怎么,原來曉山你不是在宮里認識公主的?”陳融知道賢雅居,看眼曉山,有些不解他何時在宮外認識了公主。
“哦,這個啊,這個····”曉山不知如何說起,難道在當事人面前說自己去賢雅居顯擺時認識的。還好,只聽公主搶著回道:“哦,是這樣的,當初本宮男裝微服,碰巧遇見曉山作詩,后來就邀他一起同宴,探究文學”“哈哈,原來如此啊!自勝戰回來后,我這義子從來沒閑過,總是應邀外出”陳融略有些理解。“不,不!本宮認識的時候,比這早了!哈哈,說起來,還是本宮引薦曉山給皇上的”公主趕緊糾正道。
陳融一聽,原來這么回事兒,才想通自己的這個兒子怎么這么被皇上賞識,原來有公主的引薦,“多謝公主對犬子的栽培”,說完,看眼公主,發現她總不時地關注曉山,不覺有些會意,心中不禁竊喜。“哈哈”公主淺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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