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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路歸趕路,可這一路上,我卻是絲毫沒有閑著。
昨天聯(lián)系分局備案的時候,韓局長不僅將我們在“奢香墓”遭遇到的情況,如實(shí)上報給了宗教局,順便還將我們在貴畢高速上的遭遇,同樣也告訴了他們。
這不,今天剛一碰面,宗教局便向我仔細(xì)詢問起了此事。最后還把我安排在了他們同一輛車上,給我做了詳細(xì)的筆錄。
我倒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不僅將當(dāng)時的所有情況,全都如實(shí)告訴了他們,就連我從大巴車上撿到的那張符篆也一并交給了他們!
果然,見到那黑色符篆的那一刻,其中一名叫做徐景陽的宗教局成員,不由瞬間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嘀咕了一聲:“紅燈教?”
“嗯?”
一聽這話,我頓時心里一動,心說不愧是宗教局的人,居然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看來,老張頭的猜測果然沒錯,這符篆的確是出自“紅燈教”的手筆!
當(dāng)然,僅憑這么一張符篆,也并不能證明那司馬胤就是紅燈教的成員。但至少說明,他絕對是和“紅燈教”有所交集,否則,一般人又怎么會搞到“紅燈教”的特殊符篆?
做完筆錄,徐景陽還特意向我表示了感謝,說是因?yàn)槲业陌l(fā)現(xiàn),讓他們一下少走了許多的彎路。接著卻不由詢問起了我的身份,問我到底師出何門。
對此,我倒是多留了一個心眼兒,并沒有說出老張頭的存在。而是說一次偶然在天橋下遇到了一個算命先生,從他那里學(xué)到了一鱗半爪,勉強(qiáng)算是踏入了修行的門檻。
徐景陽聽完,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置可否,隨即卻問我有沒有興趣加入他們,還說他們的福利很好,如果我有興趣,他可以做我的推薦人。
此言一出,一旁的的寧釗陽立即便提出了自己的反對意見。說是宗教局招新,必須遵循嚴(yán)格的規(guī)章制度,尤其是要對品性方面進(jìn)行詳細(xì)的調(diào)查,可不敢如此輕率的就招我進(jìn)去。
草!幾個意思呀?
他這分明是在懷疑我的人品呀!
好在,我也并沒有興趣加入什么宗教局,聳了聳肩,便委婉的拒絕了徐景陽的好意。說我現(xiàn)在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學(xué)習(xí)上面,至于修行,那不過是為了強(qiáng)身健體罷了,也沒想過要靠這個謀生。
聽我這么一說,徐景陽卻不由狠狠的瞪了那寧釗陽一眼,也不堅(jiān)持,最后只給了我一張名片。說是我什么時候改主意了,可以隨時打電話找他。
我接過一看,上面卻只印著一串手機(jī)號碼,其它的便什么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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