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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故作疑惑的看著厲云霆。
厲云霆卻說道：“我不是傻子，沈曼。我就算是沒有蕭鐸聰明，可我也不笨。那天在山谷里的時候，你讓大家戴上鼻塞，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香味兒吸入過量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聽著厲云霆的詢問，沈曼不過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但是這卻讓厲云霆更加認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個夢，的確是能夠撫平一切的遺憾。”
厲云霆抬頭看向沈曼，道：“我夢見我媽了，我夢見那個男人沒有拋棄她。”
聽著厲云霆說起夢中的事情，沈曼一怔。
厲云霆的臉上露出了苦澀一笑，他說道：“原來在我的心底，我去一切苦難的源頭竟然還是因為那個男人。”
“夢是假的，里面的美夢也是假的，你別多想了。”
“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
厲云霆靠在了床邊，說道：“你要是真的沒有多想，就不會問霍云漣那個病秧子。”
“看來你也知道我想問的是什么，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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