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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知道,沐凌天一定會去找蕭恩,問個清楚明白,所以離開了小鎮,向著無心閣一路飛奔而去。
可是剛出嶺南兩天,吳翼就頭痛,胸悶,全身無力,病倒了。
唐靖論功夫還行,這個醫術嘛,唐家堡的臉都被他丟光了。而莫柏對于醫術,也沒什么涉獵。迫于無奈,四人只好停下了腳步,在一個小鎮里歇息。
大夫說吳翼只是受了寒,可是兩天過去了,大夫找了無數個,吳翼的病卻不見好轉。
又打發走了一個大夫,唐靖出去拿藥去了,唐婉婷也不在,莫柏在照顧著吳翼。
“吳二哥今天感覺如何?”莫柏問道。
“頭痛好了些許,可是胸口依然悶得慌,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吳翼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那吳二哥好好休息。”莫柏沉默了片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背對著躺著的吳翼,問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吳二哥可否為我解惑?”
“你說。”
莫柏轉過身,來到吳翼的床邊,打量著吳翼,道:“吳二哥和沐三哥是生死兄弟,曾經幾度三番為了沐三哥,將自己陷入危地險境,可如今…為什么?”
很明顯莫柏已經看出了一些什么,如今的莫柏,讓吳翼震驚,沉默了片刻,吳翼的臉上少了一份虛弱,多了一份愁容,嘆了一口氣,道:“我們曾經許下誓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他是我三弟,不管我為他做什么,都是應該的。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吳二哥聰明絕頂,相信這一切都早已經在吳二哥的意料之中,吳二哥可是在猶豫什么?”莫柏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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