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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擦!”
一道蛇形閃電降臨人間,在黑暗中撕開一道口子,瞬間照亮了整片海域。
茫茫海面上,“東方水手號”像一片無助的葉子,隨著海波上起伏,似乎一個大浪過來,就可以將它輕易傾覆。
“咯吱!”
靜謐中,一個令人牙疼的喑啞聲音忽然響起。
標哥拉開艙門,正欲邁步而入,一股強烈的刺激性氣體猛然灌入他的鼻腔,氣體中混雜著濃重的人體排泄物的味道。猝不及防之,標哥胃部一陣痙攣,差點沒把晚飯全噴出來。
這樣的環境,標哥連一秒鐘都不想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熬過來得。
在門邊站立片刻,待酸臭氣味減弱之后,標哥這才皺著眉頭,拾階而。
底艙大概有一間標準教室大小,昏黃的燈,密密麻麻擠了有兩百多號人。一個個蓬頭垢面坐在地板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見標哥來,這些人猶如看見死神一般,紛紛往后挪動身子,眼神中閃爍著恐懼,身子瑟縮成一團。
標哥對這些螻蟻一般的生命毫無憐憫之心。背著手在人群中巡視一周,看見有身體不動得,就一腳踹上去,待聽到**聲后,這才移步走開。
很快,標哥來到底艙尾部,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這里環境明顯干凈整潔得多。
地上鋪著一床厚厚的棉被。棉被上。一名小姑娘盤腿坐著,聚精會神翻著花繩,對標哥的到來恍若未覺。
小姑娘大概十來歲年紀。梳著兩條麻花辮子,臉上烏黑一片。看不清面容。
標哥在兩米外就停了腳步,沒有繼續上前。眼睛盯著小姑娘已經頗具規模的胸脯,喉結上滾動,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在這艘破船上呆了幾個月,船上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已經被標哥玩了個遍,只有這個小姑娘還沒有碰過。現在貨船馬上就要到岸,再不手就沒機會了。
標哥把目光從小姑娘胸脯上移開。望向另外一個方向。
角落里,一名灰衫男子箕踞而坐,兩只衣袖空空蕩蕩reads();。頭微微低垂著,長發披散來,遮住面部,看著挺瘆人。
標哥轉開目光,吸了一口氣,正要邁步向小姑娘的方向走去。
忽然,一種從靈魂深處彌漫開來的寒意瞬間侵蝕他的全身。
標哥身子一個激靈,轉頭往灰衫男子方向望去。虬結的發絲之間。兩團深不見底的幽光閃爍。
標哥感覺自己像被毒蛇猛獸叮住一般,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個荒誕的念頭,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必死無疑。
“標哥,到了!”
底艙大門再次被人打開,一名精壯漢子站在門口大喊了一聲。
標哥悶哼一聲,轉身逃一般匆匆離開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
回到甲板上,呼吸了幾口帶著濃重腥味的海風,標哥感覺整個身子為之一輕,那股如跗骨之蛆一般粘在身上的寒意終于消散。
“標哥,怎么樣,玩得爽不爽?沒有壞了你的好事吧?”
精壯漢子一頭短發。左邊臉頰有一道刀疤,猙獰恐怖。
“呸。一個個比母豬還要臭。熏得我胃酸都快吐出來了。哪還有有心干那事。”
標哥朝甲板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一臉晦氣道。
“和強子那邊還沒聯系上嗎?”
標哥抬頭向前方海域望去。黑壓壓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這片海域這么大,又是這種鬼天氣,不好找。”
“刀疤”臉搖搖頭說道。
“要不是這種鬼天氣,我們也不敢過來不是?”
標哥掏出一支煙點上,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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