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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故事?怎么感覺有些狗血呢?無論是古棺還是鬼洞,我都無法把它們和愛情聯系到一起。
《未知》也知道那是古彝語了,等等,又是古彝語,我都忘記問鄒鑫,他們的文字到底是不是古彝語。還是過幾天,等他好些了再打電話問他吧。
我看看發送日期,是上個星期五,可以啊,比我先知道。咦?帶路的老頭說雜志社是上個星期六去鬼洞的,時間如此巧合,難道它們之間真的有什么聯系嗎?
我繼續翻看《未知》的官博,一直到我翻到上個月的新聞,都沒看見他們關于鬼洞的報道,甚至是連預告都沒有,這不像他們捕風捉影、夸大其詞的風格啊?
可是老頭說他給《未知》雜志社帶過路啊?難道他記錯了?其實不是《未知》,而是什么別的雜志,只是我這么問他了,所以他就順著我說是!
現在想想,那個老頭見錢眼開,為了哄我高興,順著我回答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如果不是《未知》雜志,那古棺就和鬼洞沒有什么關系了。畢竟其它的報刊雜志都對古棺只是一筆帶過,只有我和《未知》較真著。
想了想,會不會是我太牽強了呢?就算是《未知》,說不定古棺和鬼洞只是它的兩個不同的項目,只是時間點容易讓人多想。
靠著椅子上思考了片刻,我繼續在網上搜索關于鬼洞的新聞。
但是搜索出來的還是那些老掉牙的新聞。沒有道理啊,上個星期去實地探訪,再怎么樣,雜志的預告也該放出來了吧。這種新聞難道要保密?難道他們發現了里面的祭祀廣場!?
那也不會保密吧,雜志社的正確作風應該是通知文物局啊,難道他們是我一樣,知道了其中的一些秘密,所以隱瞞了消息……
我的線索太少,所以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太多了。在我的大腦快要想到爆炸的時候,我接到了新聞采訪的電話。于是動身出去跑新聞了,這才是回歸了我的正常生活。
因為是個毫無爆點的普通社會新聞,所以我的腦子里其實還是一直想著古棺和鬼洞的事情。
采訪后,我準備按部就班的回報社寫稿子,卻在公交車上接到了林子皓的電話。他說他在古棺上有重要發現了,而且知道那些古彝語是什么意思了,叫我和他在三峽博物館的古棺展廳見面。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些文字是什么意思,想讓他馬上告訴我,可是他卻一定要見面再說。沒有辦法,我只好馬上下車,然后坐車去三峽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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