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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響起了蘇曉檣驚疑不定的叫喊聲，在金屬桌的對面林年雙手環(huán)抱著認真地看著這個共處了兩年之久的女孩，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著他，目光銳利程度好比審視揭開蓋頭下的新娘（蘇曉檣視角來看）。
蘇曉檣被這目光看得忍不住繃直了腰背，膝蓋輕輕合碰在一起規(guī)矩的好比上公開課或者拍證件照，面色帶著一絲憂容和困惑地看向打量著自己的男孩遲疑了一下問，“為什么是我？他認錯人了吧？”
“你就不好奇什么是‘黃金瞳’嗎？”林年說。
“瞳是瞳孔的瞳吧？”
“是的。”
“那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跟那些...奇怪的人一樣，眼睛可以發(fā)光，像捷克奧特曼。”
“你還看特攝？”林年有些訝異。
“我以前有一個奧特曼的玩具...其他長輩送的，聽說全關節(jié)可動，我小時候不喜歡奧特曼就拿她跟同班同學換發(fā)繩和小卡片了。”蘇曉檣誠實地說。
“有些跑題了。”林年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總之‘黃金瞳’是一種現(xiàn)象，一種可以代表混血種的特征，類似于膝跳反應這種簡單反射，擁有血統(tǒng)的混血種在受到刺激以及情緒波動劇烈的時候就會不可避免地表現(xiàn)出‘黃金瞳’的現(xiàn)象。”林年雙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首先你要認識到混血種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我在入學的時候卡塞爾學院只用了一些科普教材以及超現(xiàn)實的實例來讓我相信混血種以及龍族的存在，我一直認為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做法，所以我會用另一種說法來給你解釋什么是混血種，什么又是黃金瞳。”
“不同的物種擁有不同的生理結構，從而誕生出不同的適應環(huán)境的能力，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林年說，“長頸鹿與人類相同擁有七節(jié)骨節(jié)但卻長數(shù)幾十倍的脖子、飛鼠前后肢間有寬而多毛的飛膜、美西螈可以進化出四肢、脊髓、甚至大腦的再生能力...而混血種其實也跟這些生物差不多，只是一群擁有為了生存而進化出一些特殊能力的靈長類動物罷了。”
“首先是混血種的身體結構與正常人有很多細微的區(qū)別，比如肌肉的密度、骨骼的密度以及數(shù)量，甚至是內臟和基因都存在著差異，在這一方面最能體現(xiàn)出的就是體重和血壓。你見過我在仕蘭中學進行過體測嗎？”
“沒有。”蘇曉檣思考了一下?lián)u頭說。
學校里體測的次數(shù)并不多，就那么一兩次，但好像每次她都沒見到林年在場，要么是請病假要么家里忽然有事先行離開了，事后才通過電話草草填寫一些大致的數(shù)據(jù)提交，反正學校方面的體測也不需要有多嚴謹。
“在你印象里我多高？”林年問。
“一米七五...現(xiàn)在應該一米七八接近一米八了吧？”
“那我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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