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這! 老太監體會到了一種無力感,他覺得這樣的一種無力感,陛下他老人家應該也感受到了。當一個王朝國力弱小的時候,只能夠處處處于被動狀態,只能夠希望對方不是敵人。 …… 范武并不知道大炎王朝之中的人內心戲這么多…… 當他一劍在法象妖尊的面龐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并且讓對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時……范武在同時之間,投擲出了一道城皇令!破空而出的城皇令,在法象妖尊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鉆入了對方的腦袋之內。 還沒有等法象妖尊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范武就已經再一次一劍斬出! 看著一道劍芒斬擊襲來,法相妖尊只能夠急忙伸出,另外的一只手臂抵擋。 噗嗤—— “啊啊啊啊啊! !” 這一劍差點將法象妖尊的這一條手臂給斬斷。但這模樣,和斬斷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因為骨頭和血肉都斷了,只留下一點皮膚,還在粘連著。 凄厲的慘叫聲,從法象妖尊的口中咆孝發出,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住斷魔雄劍帶來的痛苦。 惡鬼不行,詭物不行,邪神不行,神仙不行,妖魔自然也不行! “本座,本座我的身軀……”法象妖怪勐得發現,自己身軀的恢復速度像是被大大削減一樣。被斬斷的手臂,重新長出來的速度,比之前……最少慢了一半! 它面部的那一道巨大豁口,愈合的速度也慢了一半。 按理來說,這一道豁口頂多在十個呼吸之內,就能夠恢復如初。 可現在,十個呼吸時間早已過去,它的這一道豁口,只恢復了不到一半!這意味著什么?法象妖尊非常的清楚。如果繼續持續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會被囚龍觀犯范武給耗死在這里! 也是在這個時候,法象妖尊感受到自己的腦袋傷口里面,好像多出了一個奇怪的物體。 這樣的一個物體,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波動,正在與它的身軀恢復力,做著一種抗爭! 或許,正是因為腦袋之中的那個奇怪的物體,減緩了它的身體的恢復速度! 可問題是這又是什么鬼玩意兒? 到底是什么時候……被放在自己腦袋之中的? 這個該死的囚龍觀范武,他到底還有多少底牌,還沒有亮出來? 如今這樣一面倒的局面,讓法象妖尊難以接受。在它弱小的時候,它曾經試想過自己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死法,離開世間?這樣的一種猜想,它當初還真的認真想過,它試想過自己會被天上仙神斬殺,也試想過自己會被同類斬殺。 可是,它從未想過自己會死在一個凡夫俗子的手里。在它的眼中……或者說是在所有妖魔的眼中,人都是很脆弱的。哪怕是人類的修道者,也頂多就是比較能夠蹦跶的脆弱人類罷了。 可就在今日……無論自己打出怎么樣的底牌,都能夠被一個人類所反制!而這樣的一個人類,身高都不超過一丈。對方的骨齡都不知道,有沒有超過三十年的時間。 噗嗤—— 法象妖尊能夠感受到自己又挨了范武的一劍,這噼頭蓋臉的一劍差點就將它的腦袋給削了下來!脖子傳來的劇痛,讓它雙目都瞪得老大。 脖子的豁口處,所迸濺而出的血液更加之多,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噴泉一樣。只不過,這個噴泉是血色的,噴出來的也不是水,而是鮮血! 法象妖尊已經被自己的血液給染得全身通紅,乍一看就像是從血海之中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噴涌而出的血液……甚至都已經濺得范武,都是渾身浴血! 妖魔的血液對于人類而言絕對是大毒劑! 并且,還具有十分恐怖的腐蝕性。 這樣的血液,濺在范武身上的時候,就連范武的皮膚,都變得有些許的微微發紅。給人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剛剛洗了一個熱水澡一樣。 連范武這樣的恐怖身軀,都能夠被妖魔的血液所影響。可想而知,這樣的妖魔血液若是落在尋常普通人的身上,到底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恐怕……單單是那種腐蝕性,就能夠將人的血肉,給腐蝕的一干二凈!估計,就連骨頭,都不會剩下的那種。 然而渾身淤血的范武,卻并沒有將這些妖魔的血液,放在眼中。 高高躍起的他……身軀已經在往下驟然墜落。 手中的斷魔雄劍如同一根釘子一樣,狠狠的釘在了法象妖尊的胸膛之處。相比較與法象妖尊的巨大身軀,斷魔雄劍的劍刃真的比銀針,還要更加的纖細。 可就是這樣纖細的斷魔雄劍,刺入了法象妖尊的身體后,法象妖尊所受到的痛楚更加之大。 斷魔雄劍所攜帶著的力量,仿佛能夠通過法象妖尊身上的每一根血管以及經脈,在它的周身各處不斷地游竄,不斷地肆意破壞。 法象妖尊的慘叫之聲……根本就沒有辦法停歇,那種慘叫,已經不是它能夠控制得了的了。 一頭體型如此龐大,身上氣勢如此驚人的妖魔,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可謂是看得皇宮一眾人,那叫一個瞠目結舌! 在皇宮一眾人的記憶之中,這頭妖魔在先前,還十分的氣焰洶洶。尤其是這頭妖魔,在司徒家族駐地那個方向的時候,更是表現出一副,即將要毀天滅地的模樣。可是到了這一刻的時候,這頭妖魔狼狽到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 很多人,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妖魔,更別說,見到一頭妖魔這樣凄慘的慘叫了。他們發現,妖魔在慘叫的時候和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唯一比較明顯的區別,就是叫得比人的聲音大的多了,也比人更加慘一點點。 不過這樣的一種慘叫聲,那些耳膜被震破的皇宮中人,是聽不見的。還好他們的眼睛沒有被震瞎,法象妖尊那種狼狽的姿態,他們還是能夠,憑借著一雙眼睛看見的。 “這……這真的是一頭妖魔嗎?”一個痛苦捂著雙耳的宮中侍衛,難以置信地看著前方的畫面,臉上更是寫滿了瞠目結舌的神色。 他就是耳膜被震破,聽不見妖魔慘叫的人之一,讓他能見到妖魔那狼狽的姿態。 他眼睜睜的看著這一頭妖魔,就像是桉板上的豬肉一樣,被人肆意宰割。 這樣的一種畫面,已經徹徹底底刻入這個宮中侍衛的腦海最深處,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而這樣的畫面,似乎也消散了一點,他對于……妖魔的恐懼。 畢竟當你見到自己最為害怕的事物,被另外的一個人隨意揉捏的時候,心境總會因此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的。至少不會像最開始那么的畏懼,心態會稍微緩和那么一點點。 又有一個宮中小太監,被驚得手中抱著的木桶,掉在地上都恍若未知。小太監語氣顫抖地呢喃:“妖怪……妖怪,這算是被人制服了嗎?” 小太監的旁邊是一個宮中的修道者,這個修道者,并沒有被法象妖尊的層層魔音震破耳膜。 宮中修道者臉上的震撼之色,一點都不比這個小太監來的少。 他幾乎是本能的回應說道:“這不能夠叫制服,這應該,叫被單方面的虐殺……” 雖然,這么說似乎有些不太妥當。 有點,不太給那一頭妖魔面子。 可問題是他們所能夠見到的畫面,就是和這宮中修道者所說的一樣。 那一頭巨大無比的妖魔。 就是在被人虐殺著! 被人殘暴地肢解著! 宮中閣樓處。 大炎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又將這一口氣,給緩緩吐了出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法象妖尊所在的方向,然后開口說道:“看樣子……如今的局面,已成定局了。這頭大妖魔,根本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哪怕這頭妖魔已經竊取過大炎王朝的國運,可是憑借著大炎王朝的國運,它依舊不是那個人的對手。那個人……憑借一己之力,就能夠與一頭妖魔、和國運媲美。” “甚至這樣的一頭妖魔和國運加起來都不如對方強大,這也就是說,如果此人是大炎王朝的敵人,那么憑借著他一個人……” “就足以將整個大炎王朝攪得天翻地覆,甚至是覆滅整個大炎王朝!” 能讓一個王朝皇帝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可想而知,范武的表現力對于大炎皇帝來說,到底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 在一道道目光的眾目睽睽之下。 范武已經斬出了不知多少劍,而躺倒在地上的法象妖尊……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度爬起來了。身為一頭妖魔的肉身恢復力,已經跟不上范武出劍的速度。再加上有城皇令在阻礙著身體恢復,法象妖尊的生命氣息竟然在飛速地減弱! 任何生物的恢復能力……都是有一個限度的。不管是法象妖尊這種妖魔,還是范武這樣的人而現如今法象妖尊的身體恢復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無法突破的限制。 它的恢復能力完全跟不上自己生命所流失的速度,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傳遞的痛苦,更是讓它慘叫不已,像是一個被凌遲的死刑犯一樣。 如果有心人仔細聆聽,就能夠發現法象妖尊的慘叫聲音,變得越來越中氣不足。換句話來說,就是慘叫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了。 嗡! ! 一擊貫徹天地的恐怖斬擊落下,法象妖尊的身軀,直接被范武給腰斬了。這一劍甚至讓法象妖尊身下的大地,都出現了巨大狹長的劍痕。 這樣的一道劍痕,甚至都已經蔓延到了皇宮之中,嚇得皇宮之中的一眾人趕緊躲避開來,遠離那一道嚇人無比的劍痕。 因為那一道劍痕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峽谷裂縫,誰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多深,反正放眼望去,那是一片漆黑幽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