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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欲哭無淚,他真沒想那么多。
不過,囂書師姐講得確實有道理。
“我看呀,他揣著不懂充明白,連個人皇也破不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當上小師叔的,清圣老祖恐怕也是被他給弄糊涂了。”許文竹道。
“不得無禮。”囂書圣君輕訓。
“我有說錯嗎?手里見真章,娘,你別教他了,不如換我來教導他,三兩小酒之后,我保證給他打得鬼哭狼嚎服服帖帖的成皇,怎么樣?”許文竹欣喜道。
陳睿和耿玉山對視,這文竹師妹真勇啊,她是真不知道這世界的殘酷?
李念淡淡一笑,并沒有把許文竹的挑釁放在心上,剛學了穩、靜、忍,越想爭斗,他便越要保持心靜,這就是對道境的磨煉,他對囂書圣君說道:“囂書師姐,我在清圣宮小住了兩個月,也該離開了。”
“要走?”囂書圣君驚訝。
“嗯。”李念點頭:“承蒙狂琴、妄棋、張畫三位道兄和囂書師姐的關照,以及,清圣老前輩的提點,我就不去一一辭行了,勞煩師姐代為轉告。”
“哈哈,你這個家伙,我說跟你打,你馬上就要跑路了,太丟人了吧。”許文竹指著李念。
李念平靜道:“文竹小師侄,不可否認,你的血脈神通以及戰力和酒量,在上界都屬翹楚之流,但可惜,你真不是我的對手,我離開是有事要做。”
“別介,我娘剛教會你喜怒榮辱不形于色,你越解釋就是越掩飾,分明是你怕了我,其實,我才應該是清圣宮的小師叔。”許文竹舉高雙臂。
啪!
囂書圣君手上的毛筆,輕敲了一下女兒的頭頂,想跟老娘平輩?
她道:“陳睿,玉山,去送送你們的小師叔。”
“是。”陳睿和耿玉山領命。
李念拜別一禮,三人轉身離去。
看著女兒,囂書圣君說道:“你啊,太不知進退了。”
“他知進退,一聽跟我打架,他馬上就跑了,這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一副清高的樣子,我看著不爽,娘,你要不攔著我,我肯定把他打個原形畢露,讓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許文竹捏起小拳頭,驕傲道。
囂書圣君失笑:“他若成皇,實力怕能甩你幾十條街,你到時別哭哦。”
“才怪。”許文竹絕對不信。
同境人皇,李念甩她幾十條街?
院外。
與許父打了聲招呼,李念三人出了竹林,離開了書門。
“文竹師妹就那樣,小師叔,你別介意,她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以及兩界論戰那天表現的實力,故而才冒犯。”陳睿邊走邊說道。
李念笑道:“你們都是小輩,偶爾失禮,我怎會怪你們。”
“……”耿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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