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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盜七面帶懷疑地看了看歸壑,又看看邵玄。
“前提是你說說的消息真的值,否則……”
“值!絕對值!就算不值,我還能附送你們一些別的消息,比如巳這個人是怎樣的人。”盜七吃過炎角的虧之后,現(xiàn)在每一次行動都會做好充足的準(zhǔn)備,這一次為了偷巳的東西,做的準(zhǔn)備工作也多。
見歸壑和邵玄都答應(yīng),盜七忽略敖皺眉的反應(yīng),醞釀一下,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巳與王城新王稷放相熟。”
盜七第一句話就讓歸壑和敖錯愕,邵玄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感,貴族奴隸主與販賣奴隸的人熟,這也說得通,只是,聽盜七這語氣,巳與稷放二人是合作關(guān)系,或許,稷放能順利搶到王位,也有巳的幫忙。
參與王位爭奪,肯定能得到不少好處,也難怪“畀”能成為第一大奴隸貿(mào)易組織。
“你的意思是,去我們那邊抓奴隸,是稷放下的令?!”敖兩條眉毛都快豎起來。
“并不是,”盜七搖頭,據(jù)他偷聽到的消息,“讓人去那邊抓奴隸是巳下的令,后來稷放知道后將他叫過去,讓他將炎河交易區(qū)的人全部帶過來,不要賣出去。巳看著似乎很不樂意,不過,也沒有拒絕。我能知道你們過來的消息,也是那時候偷聽到的。”只是盜七沒想到,炎角會從朝秋城那邊過來。早知道他有多遠(yuǎn)避多遠(yuǎn)。
“你就想用這個消息來跟我們換?”邵玄問。
“急什么!還有呢。”盜七抓抓頭,接著道,“說說稷放這個人,能搶奪到王位,除了諸多幫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劍。”
“劍?”邵玄疑惑。
“不錯。稷家人當(dāng)年能位于王城六大部落之首,坐上王位,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劍。若是早個一千多年的話,應(yīng)該還有很多人知道的,稷家人的劍,被稱為王者之劍,貴族興劍,其實(shí)源于他們。”
“稷家人的劍,不是工甲家的人鑄造的嗎?”歸壑說道。這點(diǎn)他從工甲韌那里了解過。
“不。”盜七一副“我就知道你們不懂”的眼神掃了邵玄三人,這可是他在下手之前調(diào)查到的,也通過一些渠道了解了不少隱秘。
“工甲家的人沒出現(xiàn)在王城之前,稷家人的劍就讓他們位于王城六部之首,令其他幾個部落忌憚。當(dāng)然,易家除外,易家是因?yàn)闆]那個心思。另外四個部落武力比不過稷家,這才變成稷家稱王的結(jié)果。”
“現(xiàn)在,稷家的優(yōu)勢就更大了,唯一能威脅到稷家的易家,已經(jīng)廢了,內(nèi)憂外患至分裂,如今的易家,除了一些傀儡之外,就沒多少人。王城六部貴族,如今應(yīng)該稱為王城五部貴族了。”盜七感慨。
“先不說易家如何,說說稷家的劍,莫非,稷家的鑄劍技比工甲家的人還厲害?”歸壑對這個問題很看重,至于易家,他已經(jīng)從易琮那里得知過一些預(yù)測,所以,聽到易家的結(jié)果,也就不覺得驚訝了。
“那倒不是,論精,還是工甲家為優(yōu),但稷家的人做出的劍,卻能將工甲家一些匠師手中所拿出的劍斬?cái)啵∑湓蚓驮冢⒓业娜耍且匝T劍,稷家人的血,能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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