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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仍止不住顫抖,一方面是戰斗中武器對撞產生的傷勢,另一方面是把電漿轉換為元素并強行使用咒語造成的。現在就連捧住酒杯這個動作都做不好,液面不斷泛起波紋。幸好現在還不需要施法,否則失敗率一定高的嚇人。
“諾克斯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混了進來,并對我施加咒語。”克里仍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對西格爾說道:“若不是你湊巧趕到,我就會帶著整個草原部落成為那些禿頭的尖刀,替他們送死了。”
“寒鴉部落沒有和法師打交道的經驗,發生這樣的情況并不奇怪。”西格爾說:“那個被抓住的刀疤臉,你們審問的怎么樣了?”
“一開始他嘴巴很硬,但在剝皮部落的人手中,即便是神裔也堅持不住。在草原上,原本我最不喜歡的部落中就有他們一席之地,但現在這些人的確有些本領。”克里己左掌心的貫穿傷,稍稍活動一下手指,接著說道:“他已經開**代,說了不少東西。不過剝皮人并沒有停止刑訊,仍舊一遍又一遍讓他重復。諾克斯的巫士擅于玩弄思想,指不定哪句話就是騙人的。不過剝皮人在玩弄血肉方面更強悍,讓他們忙活去吧!”
西格爾點點頭,慶幸這個叫做“弗蘭克”的刀疤臉被抓了回來。當寒鴉的騎兵發現他時,此人幾乎已經接近圣地的邊緣。騎兵們將他拖回來,拽下了他的假發,并在他光禿禿的頭頂上發現陳舊的漩渦紋身。諾克斯共同會正式成為寒鴉部落的敵人,整個草原都戒備起來。
“我差一點就葬送了大好的局面。”克里將手指埋在頭發中,巨人也有無助的時候。“成為草原上的汗王之后我就燒昏了頭,即使沒有魔法控制我也太驕傲了,連朋友的勸說也不聽。變得一意孤行。西格爾,應該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怎樣才能一直做正確的事情?”
“你問我?”西格爾指了指自己,然后擺擺手:“這里只有咱們兩個人,我給你實話實說。你的這個問題我根本不知道答案。誰也不知道答案,你要知道即使是神,也會有犯錯誤的時候。我也不敢說我的選擇是對的。通過計算的出來的結論并不能總是轉化成勝利。”
克里抬起頭來,問西格爾:“那你決定和我打一場。是算出來自己能夠勝利嗎?”
“怎么可能?”西格爾說。“我當時唯一的想法就是惹火你,讓你的血脈之力發揮出來,擠走思維詛咒,然后在你擊敗我之前盡可能堅持更長時間。除非我使用魔法,否則單論武技的話,我必死無疑。你那個時候不正常,若是冷靜下來,我早就死掉了。”
克里點點頭,想了想比武的過程。然后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也知道自己打不過我啊,別的不說,你確實是個誠實的人。”
“嘿!”西格爾用酒杯敲敲地面,很不高興的說道:“我是為了救你,別這么傷人好不?”
“我知道如果離了圣地,你用幾分鐘就能放倒我。”克里說道:“但在這里,你冒的風險太大。你以為你真的不會死掉嗎?”
西格爾聽出了克里的好意。于是說道:“當時的情形也沒法想太多,只有拼命和冒險。就像我說的那樣,誰也不能永遠對,但若是害怕危險而弟送死,那一定是錯的。”
“行,你總有理。”克里說。“經過這次教訓。我已經去請了三靈殿的祭司,尋找發現并防范思想控制的辦法。在找到辦法之前,圣地是我們唯一的屏障。在我的命令下,草原部落開始向這里集結,就像暴風雪中的羊群一樣抱團。你覺得這個辦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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