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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走神看向s600車離開方向的時候。顧思思突然高興的對我說道:“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什么好消息?”“我媽打算讓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我家里的事情。”顧思思看著我說道:“原本她把我爸的車給你開,也有這方面的想法,只是一直沒有跟你點透,剛好你最近也沒什么事情,我覺得是一件好事。”“孟姨跟你說的?”我看著顧思思眼神一動的問道。其實之前孟清婉把邁巴赫交給我開的時候,隱隱也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但沒有正式的跟我說,再加上我也清楚我扛不起那么重的擔(dān)子。所以便一直擱置了。畢竟顧家的大船,哪怕顧爺現(xiàn)在進去了,也不是隨便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上來就可以掌舵的,弄不好就成了小丑。“也不是吧,只是我媽有時候會偶爾向我問一下你的情況,所以我猜她有這方面的想法。”說到這里,顧思思轉(zhuǎn)而眼神明亮的看著我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對你是一件好事,剛好你不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去燕京見我姐嗎,這是一個機會。”“嗯,再說吧。”我點了點頭。不過心里卻也有我自己的想法,雖說自從孟清婉被季良哲算計,從董事長的位置上罷免下來之后,我便很少跟她家走的很近了。但我也知道其實現(xiàn)在顧家的情況并不樂觀。首先,顧爺?shù)暮芏噘Y產(chǎn)都被暫時凍結(jié)了,包括名下的銀行卡和車房,比如我現(xiàn)在正在開的邁巴赫也被凍結(jié)了,根本過戶不了。據(jù)說是要等顧爺?shù)陌缸訉徟薪Y(jié)束之后,才能解凍。這完全是按照十年,二十年以上的刑期規(guī)格去做的。回到家里。我也對著顧思思說的話,在心里復(fù)盤了很久,其實我一直沒有跟顧家走的太近,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心里沒底,不知道上了顧家的船到底是利是弊。而且我自己是什么貨色,我也很清楚。我也不認(rèn)為我能夠為顧家力挽狂瀾,孟清婉有一個那么牛的老子,在顧衛(wèi)公的案子上尚且顯得有些無力,我一個普通人又能有什么辦法呢?不過想到這里,我突然坐了起來。我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我好像遺漏了一件事情,以前我不知道李輕眉的背景,所以覺得李輕眉撈不出顧衛(wèi)公我覺得是正常的,畢竟李輕眉和顧衛(wèi)公的關(guān)系很好。但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我知道李輕眉媽媽家里是京城的大家族,家里有兩個司令員,包括她媽媽彭青萍女士也是國內(nèi)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難道連彭家都撈不出顧衛(wèi)公嗎?還是說顧衛(wèi)公現(xiàn)在不想出來?我在心里一直想了很久,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最終放棄了想這些事情,如果上層的博弈這么輕易的就能夠被我看透,那么我也不會還對未來沒有方向了。不得不說。在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禁在想,如果這個世界有重生這種事情就好了,從20年后重生回現(xiàn)在,那么我就可以看清這20年間的所有事情。也知道我自己的路該怎么去走。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總是一直在徘徊不定,充滿迷茫,生怕一步錯,步步錯,然后萬劫不復(fù),成為了別人手里的棋子,一步,一步走入深淵。但話說回來了。留給我的選擇也不多了不是嗎?翌日。我很早的起來了,打電話約著張晨浩和李乾坤兩個人開車來到了虞山腳下,三個人一邊當(dāng)鍛煉身體,一路爬到了山頂。接著在興福寺點了三碗素面。吃完之后,三個人這才找了一家茶社坐了下來。“林東,你最近這幾天是吃藥了啊,猛地不行,一路上來,都不帶喘氣的。”剛坐下來,張晨浩便忍不住對我吐槽了起來,虞山雖然不高,但一路都是斜坡,上來也是要花一個小時左右時間的。一般人不休息還真不行。上來的路上,張晨浩給累的夠嗆,但他沒想到我一路上游刃有余。“你自己虛怪誰?”我沒當(dāng)回事的看了一眼張晨浩,心道,如果你每天和沈平這種變態(tài)體力怪打滿五回合,你的體力也不差,要知道我最開始幾天和沈平上擂臺的時候,我每次都是幾分鐘后肺部爆炸,然后吐了好幾次,一直到這幾天才慢慢適應(yīng)下來。李乾坤也是一個愛鍛煉的主,也沒放過機會損張晨浩,笑著說道:“就是啊,一個虞山你就受不了了,這要是帶你去爬泰山和峨眉山,你不得累死在半路啊。”“少來。”張晨浩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我和李乾坤,說道:“你們他媽的是仗著自己年輕,老子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們猛多了。”剛說完,張晨浩端起白茶抿了一口,自我辯解的說道:“現(xiàn)在哥哥歲數(shù)上來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小年輕了。”“真不要臉,這種便宜也要占。”李乾坤笑罵的對著張晨浩豎起了中指。我一邊喝著茶,一邊俯視著虞山的風(fēng)景,其實我挺喜歡目前的生活節(jié)奏的,但事實是張晨浩可以,李乾坤也可以。但我的條件不允許我每天這樣悠閑。幾個人一邊坐著,一邊喝茶閑聊。現(xiàn)在我們?nèi)齻€人成立了一家公司,目前注冊公司和以前注冊公司不一樣,以前注冊公司,注冊資金需要驗資,有不少小貸公司就是靠著給人過橋墊資掙錢。現(xiàn)在卻是不用了。倒也省了我沒錢的尷尬。不過雖說三人的公司已經(jīng)成立了,但也沒做什么事情,倒不是說沒什么事情做,張晨浩和李乾坤手里還是有資源的,關(guān)鍵就在于我現(xiàn)在沒什么錢投入。這是最尷尬的。張晨浩也看出了我的尷尬,放下杯子,主動說道:“其實我們?nèi)齻€人走到一起,也不用那么講究的,你沒錢,我和乾坤可以先幫你墊上,到時候掙了錢再補上缺口就行了,剛好現(xiàn)在市政府要建一個青少年體育館,投資金額3500萬左右,施工工期471日歷天,我找人概算過了,工程造價差不多在2924萬,一個體育館建下來,有500多萬利潤。”500多萬?我聽到這個數(shù)字,表面上看似平靜,實際上卻是忍不住抬頭看向了張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