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害怕痛苦,畏懼前行,這是正常的。 誰腦子有病喜歡痛苦,喜歡折磨自己? 但人最難得的不也是在這里嗎,知道痛苦,明白痛苦,但依舊在痛苦中向著想要去的方向艱難前行,只要熬過這個階段的路程,前方便是無限光明。 想了一會。 我便起身去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后躺下來睡覺了。 接著迷迷糊糊中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 省城漢東集團的宋漢東在知道我和他弟弟的過節之后,親自來到了濱海,濱海市政府,市委兩套領導班子夾道迎接。 而宋漢東則和市領導握手的同時,斜眸向我這邊瞥了一眼,眼神高高在上,充滿不屑和冷笑,仿佛在笑我的不自量力一樣。 第二個夢。 一個大雨磅礴之夜。 曹天一的父親曹弘毅因為違法亂紀,紀委上門帶走,雙規下臺,而曹天一在一個巷子里不斷的逃竄,一邊逃,一邊看著冷著臉追上來的我。 最終我在一個巷子的死角堵住了他。 曹天一給我跪了下來,淚流滿面的跟我各種求饒,但我連一絲心軟的跡象都沒有,一只手環抱住了他的頭,一只手握著匕首,在大雨中,提刀抹斷了他的脖子。 接著夢便醒來了。 我揉了一下有些發痛的額頭,一看時間,原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緊接著想到了之前做的夢,然后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天真。 倒不是說我覺得宋漢東沒有讓濱海市政府,市委兩套班子親自迎接他的能力。 而是我覺得第二個夢有點扯。 先不說曹弘毅現在已經是摸到權力核心的副廳級,想要這種級別的人物倒掉有多么的難,光是后面的事情就不可能發生。 不是說我不想。 而是現在是到處高清探頭的社會。 那樣做的話,等于是我在給曹天一陪葬。 除非說曹天一真的被雙規了,除非說我有不在場證據,除非說曹天一真的自尋死路,鉆進了一條沒有攝像頭的巷子。 可是,那又可能發生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