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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家門口。從酒店出來,我便讓徐陽開我的車,而我則是跟老板娘一輛車,把老板娘送到了家門口,在車停下來之后,我看向老板娘說道:“最近幾天你什么都不要做,在家好好休息休息,至于訂單的事情不著急,目前公司的訂單已經(jīng)夠王強做兩個月了。”“嗯,行。”林妙雪捏了捏眉心,這些天,她為了將公司的業(yè)務(wù)做大,一直在外面奔波,確實有些疲憊,再加上今天遇上宋志剛這件事情,也讓她心里產(chǎn)生了一點陰影。接著她抬頭看向我,擔(dān)心的問道:“那個宋志剛不會找你麻煩吧?我聽說他哥好像是省城什么公司的大老板。”“沒事的,放心好了。”我笑著對老板娘說了一句,然后下車給老板娘開車門。在把老板娘安撫好送回家里之后,我這才上了邁巴赫,接著看了一眼開車的徐陽,語氣莫名的笑了笑,說道:“你知道今天被我揍的那個人是什么來頭嗎?”“什么來頭?”徐陽好奇的問了一句,之前的時候,他一直在守著老板娘,并不在現(xiàn)場。“他叫宋志剛,他這個人本身沒什么,不過他有一個哥哥挺厲害的,身家據(jù)說有幾百個億,剛才曹天一和張振濤都被宋志剛打電話叫過來了,如果不是張晨浩和李乾坤聽到動靜也來了,我恐怕又要和曹天一他們起沖突……”我大概的把宋志剛和他哥的背景跟徐陽講了一遍。“臥槽,幾百個億?”徐陽聽了之后,也有點咂舌,一個億的老板在他看來都已經(jīng)是頂了天的老板,幾百個億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了,這種人無論是在金錢上,還是人脈上,都是恐怖級別的。接著徐陽忍不住的說道:“怪不得這孫子那么張狂,大白天的敢對林姐動手動腳的,原來是有靠山。”“沒事,他哥是厲害不假,不過他哥是穿鞋的,我是光腳的,他要是敢為他弟弟出頭跑濱海來找我們麻煩,那就給他長點記性。”今天老板娘差點被欺負的事情,我心里格外介意,接著我看著徐陽問道:“王海東和二文他們最近在做什么?”“他們最近在市區(qū)放水。”“高利貸?”放水兩字我還是知道什么意思的,一些放高利貸的都叫水哥,所謂的放水也就是放高利貸,一萬塊錢抽三百,接著要么是跟結(jié)賬,要么就是第二天大錢不到小錢到,大錢就是一萬本金,小錢也就是三百一天的利息。徐陽也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幾天他們都在匯豐大廈樓上一個牛牛場子里面混混,挺會混的,就四個人賭錢,他們帶個2萬多塊錢進去,一晚上能夠混兩三千出來。”“這么多?”我聽到這里也是有些愣神。接著經(jīng)過徐陽解釋,我才知道,原來賭錢的四個人都沒什么錢,最多也就帶個幾千,一萬的進去賭錢,這邊錢輸完了就得找王海東他們拿高利貸。說是一萬抽三百,但其實不止,王海東給出去的錢會少幾張,只有9500左右,因為都是1000塊錢一疊,所以外表也看不出來。賭錢人在發(fā)現(xiàn)后,要么習(xí)以為常,要么就是開賭場的補錢。四個人坐下來賭錢,總歸有人輸,有人贏。如果說拿高利貸這人贏錢了,其他人需要錢,王海東就會跟先前這個人講,說一萬塊錢先借用一下放給另外一個人,等他需要的時候,再不抽小紙的給他。于是一晚上賭下來。會有幾千塊錢進到水哥和抽莊風(fēng)的開局人手里在,這也是為什么說賭錢人賭到最后都會傾家蕩產(chǎn)的原因,打個比方,就算你運氣五五開,你中間也會因為抽莊風(fēng)導(dǎo)致虧錢。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鋌而走險去混社會放高利貸,因為確實來錢快,非常暴利。徐陽則是搖頭說道:“其實也沒那么容易的,都是他們想要別人利息,別人想要他們本金,這錢來的不穩(wěn)定。”“嗯。”我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而是讓徐陽打電話給王海東和二文,讓他們到公司集合。“行,我來打這個電話。”徐陽聞言,二話沒說開始打電話。到了公司。我先轉(zhuǎn)錢給徐陽,讓他去買兩條大天葉,接著我坐到辦公椅上拿出手機撥打了張晨浩的電話:“幫我一個忙。”“什么忙?”“幫我查一下那個宋志剛。”我一邊把玩著打火機,一邊對著張晨浩說道。“查他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說過他來歷了么?”張晨浩先是詫異的問了一句,緊接著反應(yīng)過來了,忍不住在電話里問道:“你該不會是想繼續(xù)去找他麻煩吧?”我沒回答張晨浩的問題,而是說道:“之前我對他說了一句話。”“什么話?”“我說他的辦公樓,我不裝修可以,別人也不能裝修。”說到這里,我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開了免提,然后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呼出說道:“我雖然不是什么講信譽的人,但這件事情得說到做到。”“至于嗎?”“很至于!”我眼神陌生的說道:“別的事情,我可以退讓一下沒什么,但這件事情不行。”“因為林妙雪?”張晨浩沉默了一會問道。“對。”我點了點頭,如果換做正常的情況下,我在知道宋志剛有一個那么厲害的哥哥,我肯定不會再去主動招惹他,畢竟人家也有背景,跟這種人死磕吃力不討好。但老板娘被欺負了,我就是得找回場子。而且是不把對方往死里踩不罷休。“行,你等我電話。”張晨浩也看出來,我是非要搞宋志剛不可了,沒辦法,他只好把事情答應(yīng)了下來。我在和張晨浩打完電話,便放下手機開始等張晨浩消息,而徐陽這個時候已經(jīng)把煙給買回來了,把煙放在了我的辦公桌子上。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煙沒說什么。“東哥。”“東哥。”在徐陽回來沒多久,一身江湖氣息的王海東和二文也過來了,剛進門,便對著我叫了起來。我看到他們進來,并沒有急著說要他們做什么事情,而是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兩條煙,說道:“這兩條煙,你們兩個一人一條,拿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