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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去扈三娘的房中休息,怎么說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和自己妻子同過房了,但是他對李瑞蘭之死那件事又久久不能釋懷。他并非不能釋懷李瑞蘭的死,對已他這種在沙場上廝殺的漢子,見多了四人以后,對于死個吧人,他真的已經麻木了。他不能釋懷的是,扈三娘不對自己袒露實情。
祝彪一個人在府衙里來回踱著步,這時,只見扈三娘在兩個侍女的陪同下到了祝彪的面前。
“兩個孩兒睡了嗎?”祝彪覺得現在和扈三娘好像只有關于孩兒的話題了。
“早已睡了。”
“你怎么還沒睡?”
“奴家在等相公?!?
“等我?”祝彪看著扈三娘的美麗的臉龐:“等我做甚?”
扈三娘道:“相公,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也當早些睡下才好。答里孛妹子哪里奴家已經安排妥當了,今天你就和答里孛妹子成親吧?!?
祝彪沒有想到扈三娘等自己就是為了這個事。其實祝彪知道,自己和這個遼國的公主成親也只是個時間問題,可是今天由扈三娘說出來,多多少少讓祝彪覺得有些尷尬。此時此刻祝彪的心也軟了下來,他對扈三娘道:“妹子,無論將來我有多少女人,你永遠都是相公心中最最疼愛的女人?!?
當祝彪還在尷尬徘徊的時候,扈三娘走近祝彪,將祝彪往遼國公主的房間方向推去:“你快去吧,那契丹公主等著你吧,有你這句話,奴家就夠了?!?
祝彪來到答里孛的房間時,見答里孛竟然身著霞帔,頭戴鳳冠,因為鳳冠上蓋著一塊紅巾端莊的坐在床邊,瞧不真切她面容,卻是雙眉修長,星眼如波,眼神中卻有著看透世情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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