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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激動、喜悅和豪氣沖天隨即被朱武的一句話給沖得煙消云散。
“寨主,這圣旨你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接下,但是要以整頓軍馬,籌集糧草為名,拖延率軍北上。”
樞密使府的大堂上,祝彪坐在一張虎皮交椅上,盧俊義和公孫勝分坐兩邊,朱武站在中間侃侃而談。
盧俊義問道:“為什么?”
朱武緩緩的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盧俊義問道:“那軍師以為什么時候才是時候呢?”
朱武道:“據(jù)我軍派往河北的細作,西路金軍還在攻打太原,東路金軍也才剛打下了大名府,他們都距東京汴梁還遠著,如果此時我軍大舉北上,如果金軍沒到東京就收兵回去了,那咱們不是白跑一趟?再者,就算金軍兵臨東京城下,咱們現(xiàn)在去,那必然和金軍血戰(zhàn)一場,那血戰(zhàn)以后呢?就算金軍被咱們打退了,可是朝廷膀不動,身不搖的就解除了這么大個危機,而咱們梁山軍必然要傷亡許多的人馬,那咱們不是給朝廷做了嫁衣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如今梁山軍對天下的局勢雖然不能說有著當年韓信那般“為漢則漢勝,為楚則楚勝”的左右力,但是至少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只要祝彪不在大計方針上出現(xiàn)大的失誤,將來就算不能一統(tǒng)天下,劃江而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那一旦祝彪一統(tǒng)天下,或者是劃江而治以后,必然要建立新朝,稱王稱帝。祝彪一旦稱帝,朱武將是新朝的第一任丞相,這個估計恐怕也不會有人懷疑,公孫勝也不會懷疑這一點。
公孫勝聽了朱武的話后,馬上附和道:“軍師所言甚是有理,我軍如果去得早了,朝廷出于忌憚,定然不會允許我軍進城,如果我軍和金軍血戰(zhàn)一場后,實力大損,朝廷則毫無顧忌,更不會允許我軍進城,依小可之見,這去東京一定要掌握好一個時機。”
盧俊義問道:“那什么時候去才能稱得上是好時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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