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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里,碧綠的花草間,范畢莊拎了一根小馬扎,一邊注視著在一旁鬧騰得不亦樂乎的春節(jié)和圣誕,一邊出聲詢問。』筆『 趣閣Ww』W. biqUwU.Cc
傍晚的微風輕拂而過,橄欖樹的綠葉隨風輕蕩,入鼻處,全是花草的芬芳,別有一番怡人的滋味。
回到家中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天,范畢莊忙碌了一通,總算是抽出空閑,來“審問”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費麗莎居住的巴斯克區(qū)距離比利亞雷亞爾可不算近,突然跑到了這里,還來到了自家院門前,這由不得他心生古怪。
費麗莎顯然很喜歡這里,從回到家之后,就撒著腳丫子滿院子的上躥下跳,一貓一狗也跟著他四處撒歡,如果不是范畢莊阻止,說不定小姑娘就帶著兩只寵物爬到橄欖樹上去了。
小老頭胡安就在不遠處,隔著一條柵欄,笑吟吟的看著這邊——這老家伙的院子也算是遭了災,費麗莎和這一貓一狗在自家院子禍害還覺得不夠,下午的時候,還跑到胡安的院落里來回蹦跶,也不知道禍禍了多少花花草草。
難得的是,將花草視若生命的小老頭竟然沒有生氣,縱容著小姑娘“為非作歹”不說,還跟費麗莎聊得挺開心,一副祖孫二人無比和諧溫暖的場景。
這倒是讓范畢莊郁悶不已,他和胡安成為鄰居已經(jīng)有不短的時間了,每次從小老頭院門前經(jīng)過,回應都是愛搭不理,而這小姑娘呢,待遇簡直上了天,不得不感嘆,男女平等這事果然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當不得真。
費麗莎原本笑嘻嘻的一邊逗弄著春節(jié)和圣誕,一邊笑嘻嘻的跟小老頭扮鬼臉,聽到范畢莊表情嚴肅的問題,頓時一張臉就皺在了一起,表情也有那么一些不自然。
“唔……哦……啊……”
好看的鼻頭皺了又皺,嗯嗯啊啊了老半天,也沒回答出個所以然。很顯然,對于這個問題,費麗莎還沒打好腹稿。
范畢莊瞪大了眼睛,訝異道:“你該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離家出走?”
范畢莊可是知道莫利納對這個女兒有多寶貝,如果真是一聲不響偷跑出來的話,估計那位恨不得將天上星星都摘下來給女兒的父親,急得說不定就要抓狂了。
“怎么可能是偷跑出來的!”費麗莎立即就炸毛了,理由終于想好,一副很有底氣的模樣,徐徐說了出來,“我有個朋友在這邊工作,我……我就想來找他……”
費麗莎從小就生活在畢爾巴鄂,外面的一切都有父親來遮風擋雨,雖然她從小就很懂事,也很獨立,但還真沒出過巴斯克區(qū),她說自己有朋友在這個海邊小城,還真是無稽之談了。
不過仔細想想,倒也真不算錯,范畢莊和她有一面之緣,也算是朋友了,他現(xiàn)在是比利亞雷亞爾的球員,可不就是在這座小城工作嘛。
這么想著,費麗莎愈的堅定了這個由頭,底氣也越來越盛,鼓著腮幫子,毫不示弱的看著范畢莊,一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模樣。
范畢莊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我信你才有鬼了,真當我是白癡了?他伸出手指在費麗莎面前晃了晃,嘲笑道:“那好,你的朋友叫什么,住在哪里,是做什么工作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打電話過去問問。你不是來找朋友的么,我把你送過去……”
費麗莎的嘴巴張成了“o”型,唯唯諾諾的,卻也說不出話來,大哥,敢情你是查戶口的啊?
看她這副模樣,范畢莊哪還不明白,頓時了然,這小妮子果然是從家里偷跑出來的,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副“你還是太年輕了,騷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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