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種不受控制的失重感覺沒了,我走向舷窗。 這就是星空? 四周漆黑、寂靜,一顆盆般亮星離我越來越小,那應(yīng)是奴星了。 我思索起來。 剛才猶如做夢,從祭出小刀到自己傳送離開兩息不到,可以說是瞬間。這些只有催動油燈的口訣是自己完成的,其它都是自動,不對,好似有人操控…… 我不由得冷汗直流。 這,難道是韓鈺? 難道所有一切盡在她掌控,那她的境界有多高? 想到她境界高不可測,太可怕了! 隨之我莞爾一笑,小命不由自己,那就順其自然嘍。 更何況那圣帝宮中這時應(yīng)該雞飛狗跳了吧! 小刀不光割了雙眸,還在芳妃臉上留了記號,韓鈺應(yīng)該很記仇的。 我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面頰。 此刻,殿中主座上正坐著芳妃,地上摔碎了不少瓷質(zhì)器皿,顯然怒不可遏。 她的眼珠被挖了,施法將原先自己的雙眸按入眼眶中,但不管用何種手段及靈藥都不能讓眼珠復(fù)位。 眼珠無法沒入眼眶,意味著有眼無珠,她當(dāng)然暴躁。 燕康是奴星上的大醫(yī)手,大煉丹師,站在旁邊束手無策。汗珠滴答直落,顯示他此刻內(nèi)心焦急無比。 芳妃是在東皇殿所屬藥園內(nèi)出的事,第一時間羽夜涵趕到。 羽飛宇、藍(lán)姨及老者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旁邊。 韓鳴是他們帶來的,罪責(zé)是逃不脫的。 晁管事跪趴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原眼珠無法復(fù)位,面頰上的刀傷無法愈合,看來是有至強者下的手。發(fā)脾氣只是發(fā)泄而已,解決不了問題,芳妃便冷靜下來。 芳妃冷森森的說道:“這韓鳴是和何來歷?” 羽夜涵答道:“此人來歷不明,我派人去鎏星陸細(xì)查過,沒有異常。看似沒有異常但來的詭異,從高空墜落,差點摔死。據(jù)說是從異界而來,可就是這修為,我不由得不懷疑。像我等從高空墜落,肉體都難以承受。他即便是體修,可就這修為……只是,若是他有高階隱藏秘術(shù),我等境界已站在巔峰上不可能覺察不到。何明,你將他帶來經(jīng)過再敘述一遍。” 老者遂將韓鳴帶來經(jīng)過說了一遍,并解釋道:“屬下探查過他的儲物袋、儲物鐲,并沒有芳妃大人您所講的那圣寶刀和圣寶符。” 本界域內(nèi)后天、先天修武者蛻變之后成為修真者便能煉制、驅(qū)使的器械分靈級兵即靈器、靈寶;法級兵即法器、法寶;王級兵即王器、王寶;皇級兵即皇器、皇寶;帝級兵即帝器、帝寶;圣級兵即圣器、圣寶,還有古寶、通靈寶。 芳妃臉色冰冷,未支聲。到這時再琢磨不過味來,那就白活了。自己從高空路過,定被什么東西或法術(shù)迷了心智。 不然,自己怎么會落到藥園去看那凡植! 定是被人下了套,使了絆子。越想越惱,自己修為在這里很難有人能將自己怎么地。 自己之所以屈膝于大圣皇,亦是在此境界已有瓶頸壓制,被禁錮無數(shù)歲月就連自己都記不得多少萬年了。 元渡境修煉資源很奇缺,但對有好幾個圣墟境的羽家族來說應(yīng)不稀缺,更何況主上還是大圣皇。更有突破瓶頸的傳承道法、天道感悟和心境精煉等心得,是自己夢寐以求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