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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劫不知道為什么陳子顛突然跟他聊起來這個,他是個牧師啊。
“因為摧毀魔神柱需要神印王座,而我當(dāng)年是有機會獲取神印王座的,但是因為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令我斷送了機會。這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如果我能有一張神印王座的話,說不定我們已經(jīng)成功摧毀了一些魔神柱了。”
陳子顛聊到這里也不禁真情流露,話語中滿是懊悔之意。
不是因為他沒有獲得神印王座這一至寶,而是因為自己的年少輕狂而導(dǎo)致自己失去了摧毀魔神柱的機會。
“魔神柱并不是堅不可摧的,它們的確是神器,但也有著一個極限。蛇魔神安杜馬里的魔神柱如果被史詩級裝備狂攻的話也會出現(xiàn)損傷,那一次我們殺了蛇魔神安杜馬里,用數(shù)件史詩裝備和一把神器對準(zhǔn)蛇魔神的魔神柱狂攻,我清楚的記得我已經(jīng)砍出數(shù)道傷痕了,但卻因為十幾個魔神突然趕到而功敗垂成。”
“魔神柱是魔族的鎮(zhèn)族神器,也代表著魔族的氣運,每減少一根,魔族的整體實力就會減弱一份,整體傳承也會隨之削弱。”
“而在我們?nèi)祟愡@邊,最強的神器母庸置疑的就是神印王座,所以我才會對你說這個,因為神印王座只會認(rèn)可騎士。如果你是一名騎士,在未來獲得了一把神印王座,在于龍皓晨,圣采兒配合,你們這三名我們?nèi)祟愡@邊最優(yōu)秀的青年人在成長起來后,也許真的能改變這一切。”
“恐懼與悲傷之神印王座和末日與殺戮之神印王座這兩尊神印王座一起出手,絕對能夠摧毀安杜馬里的魔神柱。”
“那可不好說。”李無劫表示了不贊同:“神印王座終究只是一把椅子,我對于歷代神印騎士是無比尊敬的,但是對于六件死物,我最多對永恒與創(chuàng)造神印王座表示一下感謝。”
“既然是椅子,那么就沒有資格去要求什么人坐它,只有我們挑選它們的權(quán)利。”
“而且論屬性,我是光屬性,而騎士也是光屬性;論戰(zhàn)斗方式,我近戰(zhàn)遠程都精通;論意志,我更不遜色任何人!”
李無劫結(jié)束了一貫的謙虛,而是用著極為認(rèn)真的狂傲語氣,炯炯有神的雙童看著陳子顛那雙浩如煙海的碧藍色眼眸:“騎士能做到的,我也能!騎士做不到的,我還能!”
“除非神印王座就死心眼,不然憑什么我不能坐上那神印王座?!”
“好!說的好啊!”
面對李無劫的‘狂言’陳子顛非但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仿佛是要把一腔的濁氣暮氣笑出去。
“老了!真的是老了!”
“老的都沒有一丁點你們年輕人的朝氣了!”陳子顛身上的那種暮氣一掃而空,作為一個壽命只剩下五到十年的老者,他就算看開了生死,也有著沒有完結(jié)的遺憾,更是難以像新生的生命那樣朝氣十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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