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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該隱這個名字,他身上的殺氣再次升騰起來,手中長刀嗡嗡作響。
不用說,如果張玨不回答他的問題,迎來的必然是一刀斬——大概回答了問題,也是一刀斬。
“能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想殺他嗎?”張玨嘗試著和亞伯溝通,企圖套取一些內部資料,因為該隱從不說起這些。
他非常好奇,在這個世界里,該隱到底對亞伯做了什么,致使兄弟反目,千萬年都過去了,亞伯的殺意依然如此之盛。
但亞伯卻不是啰嗦的人,既然對方不回答問題,他也懶得多說。
在他眼里,只有強者才有提問的權力。
因此,回應張玨的只有一把刀,漆黑的長刀。
亞伯深蹲,然后陡然發動,如同一只獵豹一樣沖向張玨,兩人之間的距離在轉瞬間清零。
前一秒,亞伯還在幾十米米開外,后一秒,他就已經來到了張玨的面前。
一刀斬下。
千鈞一發之際,張玨側了側身,正好躲過。
“嗯?”
亞伯頓了頓,看來這個叫張玨的年輕人剛剛躲過他的刀鋒,并非偶然,而是確有實力。
這里便不得不說,張玨和陳老學習國術,還是有效果的。
他躲過亞伯的攻擊,并非深思熟慮之后的行動,當亞伯消失在視線中,又重新出現時,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向側方挪動了一步。
就是這么一小步,讓他躲過了那角度刁鉆的一刀。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動了,所謂條件反射,便是如此。
張玨知道,這都是陳老教學有方,學武時那些打沒有白挨。
然而這些想法都只在一瞬間,亞伯一擊不成,將刀橫轉,來了一招橫掃千軍。
張玨腳尖一點,急退數步,又將腰彎到了極限,堪堪躲過。
亞伯見他只是躲避,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但并未再次追擊。
此時,張玨的耳機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張顧問,我是‘雛鷹’的隊長瓦倫格斯,我的隊員已經按照計劃將你和亞伯所在的山頭團團包圍,火箭彈已準備就緒,何時發射?”
“暫時不要。”張玨按著自己的耳機,“這里地形復雜,以亞伯目前的狀態,除非你搞一顆中型導彈來,否則絕對炸不死他,你們暫時先不要動,等時機一到,我會叫你的。”
“是。”瓦倫格斯道,“那顧問你要如何脫離亞伯的追擊,是否需要我們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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