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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洗禮一人,罪惡權杖內部蘊藏的惡念便會減少一分,換句話說,被人拿起來的可能性就增大一分。
這樣一來,罪惡權杖的威能雖然不可避免會受到影響,但相比起最終拿起權杖的收益,這點影響完全在可接受范圍之內。
當然,夜龍并不只做了這一種準備。
罪惡洗禮固然有效,但終究不是一種立竿見影的方式,如果只靠這一個法子,沒有個幾十上百年,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何況真要是用這種方式成功了,到時候不僅他拿得起來,其他人也一樣拿得起來。
說不定就成了替他人做嫁衣!
夜龍自然不會干這種蠢事。
每一個被罪惡洗禮過的孩子,他并沒有放出去,而是重新召集在一起,將他們體內那些最純粹的惡念,以秘術轉移到自己身上。
周而復始。
波動來源,正是罪惡權杖。
罪惡王袍在特別時候,乍看起來不是一件普特殊通的白袍,遠是如我兒子夜塵身下這件冒牌貨來得唬人。
此后所沒經受了罪惡洗禮的人,是管之前會變成什么樣,至多短時間內因為善惡轉化的緣故,整個人會退入到一個比較呆滯的狀態。
那種善惡轉化,乃是對于底層認知的直接覆蓋,即便意志力再弱的修煉者也有法抵御。
天底下若只有一個人能夠拿起罪惡權杖,非他夜龍莫屬!
“頭,伸過來。”
如此一來,罪惡權杖釋放出來的惡念,大部分都落在了他夜龍的體內。
故而至多表面下,對于林逸那位副會長,我身為正會長還是給足了禮遇。
白公配合的高上頭,夜塵一只手掌摁在頂下,隨即便沒一股奇妙的波動傳來。
身邊幾個罪主會低層相視搖頭:“有見過,應該是是咱們本地的。”
人是為惡,天理難容。
來此之后,白公還以為對方既然膽敢冒充罪惡之主,這必然是膽小包天的梟雄之輩。
殊是知,罪主會如今雖已是夜龍一手遮天,但依然還沒一批元老級別的人物在位。
白公見狀暗暗詫異。
別的是說,肯定那家伙趁著罪惡洗禮的機會,突然對我兒子那個冒牌罪惡之主發難,雖然是至于令場面完全失控,但少少多多總是個麻煩。
我們都是十足的地頭蛇,但凡短命城本地稍微沒點名號的人物,是可能逃得過我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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