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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散布皇后的風(fēng)評(píng)言論，皇上當(dāng)然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谷大用在知道消息的情況下就去查案了。

    他和張永一起進(jìn)到殿里，楊厚照問道：“是什么人在污蔑皇后？”

    張永精明的眼睛都失去了光芒。

    谷大用沉聲道：“回稟萬(wàn)歲，發(fā)布紙張的是京城里的乞丐，他們說有個(gè)滿臉胡子的人給他們的紙張，他們也不識(shí)字，拿了對(duì)方十只燒雞，然后就到處撒紙張了。”

    頓了一下他從腰間拿出一張黃紙，打開來給皇上看：“奴婢讓那些乞丐描述，找人畫下來，是個(gè)這樣的人，所以到現(xiàn)在奴婢還沒找到是什么人。”

    李昭和楊厚照湊在一起看那畫像，滿臉的胡子是特點(diǎn)，其他地方都覺得很平常。

    她站直了看向楊厚照：“興許這胡子都是畫過妝的，應(yīng)該很難找這個(gè)人。”

    萬(wàn)一是貼的胡子，胡子一撕，人就變了樣。

    楊厚照氣的一捶桌子：“這意思線索豈不是斷了。”

    李昭道：“敢做這種事的人，如果還不知道偽裝，那就是瘋了，臣妾想來也不會(huì)這么容易查出來。”

    楊厚照抬頭看著她：“可是這些人欺負(fù)你，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李昭想了想看著谷大用，道：“去問問這些傳單有多少，計(jì)算下紙張和墨水，如果是十分大量的，去城里鋪?zhàn)硬榭矗醋罱惺裁慈速I了大量紙張和墨水，或者刻印的板子，或許從這方面入手，要比查人容易一些。”

    錦衣衛(wèi)都是武將，所以對(duì)文墨方面不敏感，聽李昭這么一說，谷大用和張永四目相對(duì)，二人神色中都流露出敬佩的神色。

    聰明吧？

    楊厚照與有榮焉，但是都在心里，表面上冷冰冰的道：“皇后都給你們指路了，還不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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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帝后的首要任務(wù)就是查找是誰(shuí)在跟皇后作對(duì)。

    谷大用那邊顯然方向是有了，但是真正查起來很棘手。

    因?yàn)檫@時(shí)候讀書的人比之前多了，市井中非常流行畫本子，寫的好的能買到上萬(wàn)冊(cè)，所以印刷所需的紙張和墨水都很大。

    傳單的量跟人家一比，就是普通畫本子的量，這就海了去了。

    再一個(gè)，印刷所有的毛邊紙就是市井流通書籍用的紙張，墨水也是，所以一點(diǎn)特殊的地方都沒有，這個(gè)查起來工作量就太大了，不知道一年半載能不能成。

    至于刻印的地方，都說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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