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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取個名字太傷的打賞）

    “志琮，你帶人去搜彭奕行的家，看有沒有收獲。”姜天瞧著監視器中作秀的楊程祥說道。

    王志淙點點頭，帶著三名O記同事驅車前往彭奕行的家。

    事情相當順利，查獲大量改裝氣槍，數支動能超過1.8焦耳。讓人意外的是，彭奕行的女朋友恰巧也在家中，大概不想見心愛的男人坐牢，主動承認罪行，說槍是自己的。

    姜天同樣通知了卓凱，卓凱表示想和彭奕行談談。

    凌晨兩點，卓凱趕到灣仔總署O記辦公室，兩人握手后，姜天領他來到另外一間休息室，里面只有彭奕行一個人。

    卓凱脫掉上衣，靜靜坐在彭奕行的對面，開口道：“你每年都去看他，每次我都能看到你在墓碑前放的花。”

    “沒錯，你也是。”彭奕行看到老朋友，俊美冷漠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

    卓凱卻滿臉苦澀的，目光憂郁凝視著彭奕行道：“我相信這件事沒有人會忘記。”

    “我一直想問你，那天為什么不開槍，明明你離得最近，更有把握才對？”

    彭奕行雙臂交叉擺在胸前，身體微微后傾，俯視卓凱，給人一種自信傲視一切，盡在掌握的氣勢，越說越興奮：“因為他是你朋友，不，我猜你是沒膽量。是，你是冠軍，不過是打紙靶的冠軍，你沒有這種膽量。我可以告訴你，打紙靶和打真人完全是兩種感覺，從那天開始，我才明白槍的真正作用是用來殺人。”

    監控室內，姜天聽著兩位槍王的對話，任務已經出現提示，沒有必要在浪費時間，拍了拍盯著監視器的林永泰道：“永泰，把他們的對話全部記錄下來，整理好送到我辦公室。”

    “好的。”林永泰頭也不回，眼睛繼續盯著監視器回答道。

    出了監控室，忙碌的O記辦公室冷清下來，剩下小貓三兩只，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

    回到房間，姜天再次抽出和興盛的資料，一頁一頁翻開，最后目光停留在一張表格上，手指輕輕點在表格的照片上，一段異常經歷引起他的注意，嚴重違紀，遭到警校開除，典型的港島臥底開端。

    “陳鳳翔嘛？”姜天注視著照片旁邊的名字，嘴里念念自語，腦中無數念頭飛快轉動，決定找時間見見這位可能是臥底的陳鳳翔。

    當當當，響起敲門聲，姜天把文件放回檔案夾中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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