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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記著看那些筆記……主次要的我已經(jīng)寫在上面了，依照上面復(fù)習(xí)，你能行的，對吧……我電話暢通，隨時可以詢問我，不收錢……”

    “好的，謝謝。”

    “客氣啥。”

    掛了電話，程燃想了想。

    好像有種……

    淡淡的距離感……

    這個女孩，就像是有一層殼，深入觸碰的時候，她又縮了回去，裹進(jìn)了殼子里……

    ……

    那之后兩天就是最后在校的時間了，仍然是按部就班，學(xué)校主要是交代中考的事宜，各科老師過來也就說一下大致可能的考點(diǎn)和大家考前假復(fù)習(xí)的方向……有的老師會押押題什么的，那時候課堂上就會有窸窸窣窣拿起紙筆記錄的聲音……

    在杜雨婷那幫女生的等待中，程燃將信退給了對方，那個時候是第二節(jié)課的課間，在四班教室外面，程燃把信退給杜雨婷的時候，這個女生整個臉上的期許和喜悅都消失了……看到對方快哭出來而被同伴們拉走的樣子，程燃只能默默道聲抱歉。

    不過這倒是讓看熱鬧的四班學(xué)生內(nèi)部很是震驚了一番的。

    張小佳捅了捅楊夏的手肘，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你聽說了吧，程燃拒絕了六班杜雨婷的情書！”

    “杜雨婷哭慘了……那么一美女居然看上他……這家伙卻拒絕了，吃錯藥了嗎？”這是聽聞情況的姚貝貝難以置信脫口而出的話。

    偶爾在下課出門，或者在外面樓道操場的時候，楊夏的目光也會停留在程燃的背影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大課間操和放學(xué)時會在人流中遇到姜紅芍，她身邊多數(shù)都是簇?fù)碇⒃趦?nèi)的一群女生，和程燃俞曉撞見，她就在柳英身旁，也會朝他們打個招呼，簡單說上幾句，然后又告別。

    “今天過了就放考前假了啊……放完就中考了……好緊張啊……”俞曉悻悻然說著，突然想起什么，又皺起眉頭，狐疑的看著程燃，“你最近不是惹到老姜了吧？為什么……我總覺得她在躲著咱們呢……”

    陽光穿過樹蔭照射下來，籠罩在程燃的臉上。

    像是操場那奪目的紅光重現(xiàn)，曬得臉上溫溫?zé)釤岬摹?

    程燃右手抬起，食指在唇間抹了抹。

    “我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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