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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連續(xù)重大考試從第一的位置上摔下來，現(xiàn)在宋時秋父母也多次跟他說起過策略，特別他那個在京城打算給他助力，把他的未來推動到能源口上的姑姑頻頻關(guān)切，也經(jīng)常給他傳達一些幾所國家級重點高中切合的考試平均線信息，作為鞭策。

    在那些高中里，他宋時秋以前在山海一高第一名的成績，也不過就是個中流。

    所以如果以那樣的頂級高中為標準，他還遠遠不夠看，這樣一來就平衡了，如果他的目光放高一點，就不會為現(xiàn)在飛的不那么高而沮喪，程燃，也僅僅只是一時之超前罷了。

    對于眼前的對手，就是要了解對方，剖析對方，模擬對方，然后超越對方。

    特別是，宋時秋還聽到一個傳聞，程燃以前在初一中的成績，根本算不得多好……而當時考上一高，也不屬于全校第一，當時初一中全校第一的是個女孩子……并不是程燃。

    這么來看……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宋時秋并不認為自己的天賦不如對方，甚至在體育上面，程燃都沒法和他相比。所以程燃進步很大，很大可能是譚慶川這個一中特級教師的緣故。王奇這個人人品有問題之外，教書也不咋滴，雖然王奇私底下不住跟他做工作讓他在高二分班后繼續(xù)選擇他的班級，但他對此往往不置可否。

    他家里面給那個副校長和譚慶川一人送了幾條煙之后，這件事其實就已經(jīng)定了下來。

    接下來高二分班，他就會被調(diào)往同樣是理科的譚慶川班上。

    他相信同處一個環(huán)境下，他就能看到程燃到底是怎么學上來的，憑借他并不認為會輸給程燃的腦袋，擊敗他只是時間問題。

    ……

    辦公室里，譚慶川看著程燃，臉上也說不出是什么神情。臨近期末，他卻已經(jīng)得到了程燃下學期可能不會在一高繼續(xù)就讀的消息。

    這點還是馬衛(wèi)國通知他的，聽說馬校長和程燃叔叔是戰(zhàn)友，自從程燃在一高就讀之后，兩人似乎比往常都更走近了一些。馬衛(wèi)國時常約程燃叔叔閑暇時出來釣魚遛彎的，說起程燃，程斌往往不乏驕傲道，“怎么樣，我這個侄兒沒給你丟臉吧！”

    馬衛(wèi)國倒是有校長的矜持，每到這時候就背著手，說什么要戒驕戒躁啊，最要緊保持住，大人現(xiàn)在就該多聽聽孩子的未來規(guī)劃，若是有感興趣的領(lǐng)域，不妨先了解一下，預測時代變化發(fā)展往后的趨勢，對以后選專業(yè)有適度好處，但話說回來，掌握一技之長，保守一點走技術(shù)領(lǐng)域總歸是不錯的，和技術(shù)學術(shù)打交道好過于和人打交道之類這些他的角度給出的道理。

    后來這些程斌也變相跟程飛揚轉(zhuǎn)達過，后面馬衛(wèi)國自然也知道了程飛揚的伏龍要往蓉城擴張，程燃可能也會跟著過去的事情，所以給譚慶川打了電話，主要是這個年級第一在他的班，又明顯是理科型選手，高二分班原本大體也會落在他手上，但這個消息很突然，是讓譚慶川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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