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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零——”

    看零這個樣子，楊成一臉茫然。

    “零就是零，不是什么虛，主人如果記性不好，零可以再提醒主人一聲！”

    零的神色之上有著一絲慍怒，兩人相處這么長時間，她這個樣子，楊成真是第一次看到。

    “零，我只是開個玩笑，只是一個夢而已，你不會真……介意了吧？”

    “主人都說是夢了，吾為什么還要介意！”

    楊成：“……”

    這明顯就是很在意好不好，看零的樣子，就差沒暴走和黑化了，往深處想想，有哪個女孩子愿意聽別人說你像另外一個人，也許因為這樣，她才會動怒吧。

    “咳咳，零當然就是零，怎么可能是另外的人，純粹我的口誤，我發誓，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這還差不多，”零的眼神有些慌亂，眼神之中再次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慌張，但很快，看她的表情好似輕松和釋然了許多。

    “零，我忽然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零疑惑道：“什么？”

    “能不能……”楊成猶豫了半晌還是開口道：“讓我在你的懷里睡會，總感覺，睡在椅子上很不舒服。”

    “如果主人的手安分一些，吾并不介意。”

    看吧，自家的零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嗎，楊成心里高興，二話不說，將椅子挪過去后，順勢就把自己的上半身依在了零的懷里。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樣，主要是，楊成其實現在依舊對夢里的事情耿耿于懷。

    雖然夢中的內容大多記不清了，可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他還記得，比如，在夢里，自己好像在虛，不，是在零的懷里睡過。

    包括夢中的那種感覺，他還記得。

    就像是一種歸宿，無論再是煩躁，再是發狂，再是激動，可一旦躺在她的懷里，仿佛片刻就能冷靜下來，那種感覺很安心，很溫暖。

    一如現在。

    他從未覺得零的懷抱是如此溫暖，還有零身上淡淡的香氣撲來，讓他很是迷戀。

    果然，是一樣的感覺。

    “這樣說的話，夢里的那個男人是自己嗎？”

    偶然一個瞬間這般想起，忽然整個腦子就像是要炸開一般，讓楊成疼痛難忍。

    “主人，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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