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罷卓文君的故事,正正似乎還意猶未盡,但天色已晚,只好悻悻然的返回自己的屋中歇息。 圓圓仔細(xì)的為父母鋪好床被,打好熱水,道了聲晚安,這才回到自己的屋中洗漱去了。 “有個(gè)女兒就是好。”方羽贊嘆著。 “是啊,我也覺得她越來越懂事了。” 方羽道:“我們還是快些回去的好。不知你發(fā)現(xiàn)沒有,走在街上,我要說你和圓圓是母女關(guān)系,恐怕天底下沒有一個(gè)人敢相信。” “你是說我們更像姐妹嗎?” 他嘆了口氣,心中開始擔(dān)憂起來。這要是回到現(xiàn)代,恐怕事情、麻煩會更多。首先一個(gè),孩子的戶口問題恐怕得重新搞了。要不然,一個(gè)八歲的孩子長得跟十六歲的孩子一樣,說出去誰信? 語嫣撅了撅嘴,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是有麻煩,可是弟弟和姐姐那邊恐怕也有相同的問題。” “方舟那邊也許會更麻煩。” “是啊,趙蘭兒的身份首先就是個(gè)大問題。總不能對人家說,她是宋徽宗的女兒吧?” 方羽笑道:“你要是這樣說,人家非得把你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不可。” “可是,她的戶口問題不解決,他們的結(jié)婚證便拿不到,孩子的戶口也就沒有辦法上。” “那不是有姐姐在嗎?” “她又不是神仙。這些問題她也要死乞白賴的去求人家的。” 語嫣咕噥著,一提起這個(gè),她就滿腹的擔(dān)憂。有時(shí)候,她真想永遠(yuǎn)都待在這里,不想回去了。可是,他鄉(xiāng)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祖國好;他鄉(xiāng)再美,也不如自己的故鄉(xiāng)美。 “老公,你說我們的孩子回到現(xiàn)代以后該上幾年級了?這個(gè)歲數(shù),應(yīng)該上高中了吧?真的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應(yīng)付的來。” 她的一連串問題并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扭頭一看,只見丈夫鼾聲四起,睡得正香甜。記得他睡覺從來都不打呼嚕的……唉!定是白日里累了。她吹滅了燭火,枕在丈夫的臂膀上,右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胸膛,右腿橫跨在他的腿上,而他的一條腿,也塞進(jìn)了她的兩腿之間,語嫣更是將整個(gè)身體完全的貼緊了他。這是他們十幾年來一如既往的睡覺姿勢,語嫣將其稱之為“纏繞式”。 圓圓讓客棧小二打了一桶熱水,鎖緊房門,褪去衣裳。熱氣騰騰,水霧四起,飛珠走玉,頓時(shí),圓圓青春玉軟香溫的嬌體如置云霧之中。 她是那樣地美,美得象一首抒情詩。那全身充溢著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fēng)采。留給窗外偷窺之人印象最深的是她那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像是探詢,像是關(guān)切,像是問候。 她像一片輕柔的云在窗外人的眼前飄來飄去,那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在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里,他捕捉到她的寧靜,她的熱烈,她的聰穎,她的敏感。她那份溫柔、那份美感、那份嫵媚,使此人久久難以忘懷。 她笑起來的樣子最為動人,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長長的眼睛在笑,腮上兩個(gè)陷得很舉動的酒窩也在笑。 她調(diào)皮的將腳擱置在桶外。窗外之人頓時(shí)看得驚呆了。她的腳踝是那么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銷魂,若說這世上有很多男人情愿被這雙腳踩死也一定不會有人懷疑的。 這張臉實(shí)在美麗得令人窒息,令人不敢逼視,再配上這樣的軀體,世上實(shí)在很少有人能抗拒。 就算是瞎子,也可以聞得到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那一縷縷甜香,也可以聽得到她那銷魂蕩魄的柔語。那已是男人無法抗拒的了。 她的眼睛會說話,她的媚笑會說話,她的手,她的胸膛,她的腿……她身上每分每寸都會說話。 雖然十六歲,但她已然完全繼承了母親的優(yōu)點(diǎn),身材凹凸有致,腰卻很細(xì),走起路來,腰肢擺動得很特別,帶種足以令大多數(shù)男人心跳的韻致。 突然,門被一腳踹開。圓圓驚叫著,本能的護(hù)住胸脯。可是,遮掩得住上半身,卻掩蓋不了下半身,手忙腳亂之余,更顯得異常的動人。 “小娘子,哥哥來陪你啊。”客棧小二面露貪婪的神色,伸出魔爪就朝這邊撲來。 驚嚇之余,圓圓突然將桌上的茶具扔出,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客棧小二捂著臉,痛苦的翻滾在地上。 圓圓快速的穿好衣裳,怒道:“好你個(gè)賊,竟然偷看本姑娘洗澡!還欲行不軌!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珠子!” “女俠饒命……” “我若是尋常女子,今晚豈不遭了你的毒手?像你這般惡人,留在世上,有百害而無一利。”圓圓義憤填膺,正要上前,突聞樓下一聲大喝。 “小娘子,休要放肆!” 圓圓一愣,循聲望去,只見兩個(gè)老者手持利劍冷冷的注視著她。看著兩人的架勢,怕是來者不善。在看他們冷若冰霜的眼神,這兩個(gè)人,恐怕是高手。 圓圓“哼”了一聲,道:“既然兩位前輩替他求情,今晚就饒了他。”說完,她一腳便將客棧小二從樓上踢了下去。 樓下之人剛要伸手去接,突聞空中傳來幾聲破空之聲,這要是伸手接住了他,自己的手臂必然廢掉不可。兩人一個(gè)閃身,雖然輕巧的躲了過去,可憐的客棧小二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 “你這女娃娃為何下手如此歹毒?” “你們想要動手卻又不敢,拿他做炮灰,豈不是更歹毒?” “什么炮灰?”對于這兩個(gè)字,兩位老者當(dāng)然聽不懂。 另一位老者道:“念你是女娃娃,我們不忍心傷害你。倘若你束手就擒,我們或許可以替你求情,饒你性命。否則,你必將萬箭穿心而死!” 第(1/3)頁